“阿仁,大哥这不是对你,你前几天还说老东不会找事,现在怎么样?”
贵董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开口安抚了一下。′x-i\n_t/i·a!n~x`i?x_s-..c_o!m?
“今天老东能打三联帮,明天就能打咱们北馆。”
“疯魔虎不说,刘健从来就不是一个本分的人,现在他突然掌权,野心肯定会无限放大。”
“别看你们是朋友,但在利益面前,朋友两个字靠不住!”
阿仁强行把一口郁气咽了下去:“大哥,阿健不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的兄弟。”
“只要他不碰洗衣粉这条底线,我就撑他。”
“大哥,哪怕大桥头扣桑做洗衣粉这行,你还不是照样跟他称兄道弟?”
“我兄弟阿健不管在怎么样,他也不会碰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买卖。”
“既然大哥你不同意,我也不会违逆你的意思。”
“那就这样,我借兵给阿健,让他自己吃吧,我看着就好。”
贵董放下电话,他知道阿仁这是真生气了。
贵董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阿仁,不是大哥不支持你,而是不值得!”
“三联帮的脸不是那么好打的。”
这时,贵董感觉心脏有些不太舒服,赶紧拿起药丸往嘴里放了几颗。`1.5\1′x_s.w\.,c,o~m?
……
刘健回到夜总会后不久就接到的阿仁的电话。
阿仁在电话里告诉他,这次围攻三联帮的事他就不参加了,会把手下兄弟借给他助威。
刘健手里拿着电话,眼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寒意,他开口安抚道:
“阿仁,不能参加就算了,你等着我,光我自己过的舒心不行,也得让你过好。”
“因为咱们是兄弟!”
刘健挂断电话后,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整个人被一股怒气所笼罩。
他的双眼闪烁着寒光,这股寒意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让人看着都心悸。
他的目光飘向了北馆方向,阿仁为什么不能参加这次的事,刘健心里再清楚不过。
他知道其中的缘由,也明白谁才是北馆的当家人。
“贵董这个老东西真是碍事!”刘健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怒火。
贵董,这个名字在他的心中己经成为了一个阻碍,一个让阿仁前进的绊脚石。
“没了雄心壮志,你踏马就安稳的等死不好吗?”
刘健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贵董的鄙夷和不屑。.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
这老东西失去了斗志,为什么还要干扰阿仁做事?
刘健平息了一下怒火,来到门外对何荣交代道:“阿荣,中山区这面你带队,我让阿庆和宗保配合你。”
何荣点点头,他看刘健脸色不太好,开口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刘健挥挥手,晦气的回道:“被一个老东西气到了,明明是大好事,他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就是不敢干!”
“这还不算,他不敢干也就算了,还拦着别人张嘴吃肉。”
何荣笑了笑,“岁数大了就求个安稳,没什么好苛责的,行了,我这就去做事。”
刘健等何荣走后,转身带着阿秋往北馆走去。
……
午夜十二点过后,三联帮台北堂口遭了殃,这场袭击来势汹汹,让他们猝不及防。
而率领这次攻击的,正是地中海兄弟。
他们带着一千多人组成的庞大队伍席卷而来。
这一千多人是老东在湾湾的全部家底。
北馆的人手被刘健当成的预备队。
地中海兄弟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一片狼藉。
他们就像打扫卫生一样,一条街一条街的扫过去……干净的很!
有地中海兄弟这样的猛人作为箭头,三联帮台北堂口被打的连连败退。
堂口成员面对如此凶猛的何家兄弟,他们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等到三联帮的人终于回过神来,开始组织反击时,己经有些晚了。
此时,三联帮在台北的地盘己经被地中海兄弟攻占了一大半。
原本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如今己被地中海兄弟掌控在了手中。
……
三联帮台北堂口的堂主外号叫黑狮。
这个外号可不是随便起的,因为这货的除了身上没毛,跟狮子真的很像。
这人身材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