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是为您着想。我就是觉得郑五姑娘不够好,她还不检点,配不上您。她和那个男人,说不定早就不干不净了!”
他就不懂了,公子到底是被迷了什么心窍,为何还要理会那郑五姑娘,趁早踹开不好吗?
难道这就是男人本性?得不到的就念着?
“前年在船上见她,是第一次。今天,是第二次。没有第三次。”陈宴的语调很淡,却将锦风砸出了一身的冷汗,“我若再听你辱她,你就不必继续跟着我了。”
锦风的眼框倏然红了,他是为了公子好啊,想让他找一个好姑娘当妻子,公子为何就不明白呢?
“让人去清除城中流言。昨晚失踪的人、今天花楼外的人,都是傅湘语,与郑五姑娘无关。”
陈宴低声应是,垂头离开了客院。
陈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良久。
片刻,轻叹了口气,唤道:“青岳。”
一个圆脸大眼的少年立刻蹿到陈宴身边:“公子,怎么啦?”
陈宴和他说了几句话。
青岳立刻点头:“好,属下明白了。”
陈宴又看向他吊着的骼膊,那是今早受的伤:“好好养着。”
青岳一笑,颊边有两个小酒窝:“小伤而已,不劳公子担心。”
另外一边,叶绯霜回了客栈,郑丰果然已经在了。
“哎呦,我的好侄女,到底发生啥事了?”郑丰刚才出了一趟门,听见不少流言,把他吓了一大跳,“我听说你昨晚和人在花楼里?”
“不是我,是傅湘语。”叶绯霜道,“五叔给家里传个信吧,傅姑娘昨晚和晟王七公子在一起,闹出了好大的阵仗。得问问家里,傅姑娘的婚事怎么说。”
郑丰瞪大眼:“晟王七公子?语娘怎么会和他扯到一块儿呢?”
叶绯霜笑道:“我也不清楚呢五叔。”
郑丰啧啧嘴,暗叹这傅湘语也真是个人物,胆子可真大。
郑丰一边写信一边说:“七公子已经娶妻了,语娘就算跟了七公子,也是当妾的命。”
叶绯霜何尝不知道?而且外边都传,这位七公子宁浔的妻子,可厉害着呢,彪悍还善妒。
还说她以打压宁浔的妾室为乐,很多妾室都被她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迫害了,惨得很。
傅湘语不是自诩聪明吗?不是很喜欢耍小手段吗?那就和这位厉害的七夫人过招去吧。
郑丰写完信,又迫不及待地出门找乐子去了。
第二天,叶绯霜准备去看望郑茜静。
陈家却派人来了。
具体说,是陈夫人派的人。
“靳夫人,郑五姑娘。”婆子朝二人一礼,“我们夫人请二位过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