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出气，那天她推了我，我摔得好痛啊。”

晏归生认真地思考了这个提议，说：“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你会告诉我们真相吗？”

西西说：“当然啊。”

晏归生伸手在蔚霜映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打完了，你说吧。”

西西的笑容僵在脸上，连声音都忘记夹住，一下变得粗犷：“你耍我？！你在开玩笑吗？”

晏归生的笑容也收敛了下来，眼神冰冷，无甚表情：“是你先开玩笑的。”

西西被这眼神吓得抖了一下，但很快强行镇定下来，冷冷哼了一声：“好啊，那你们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