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
蔚霜映又震惊,又有一种终究到了这一天的感觉。
她其实早就隐隐有所察觉,在邪祟无数次叫她母体,叫她主人时;在她第一次饱腹后看见指尖残留的血丝时;在二重世界里她在甲板上看见手上沾染的鲜血时;在她数次看着鹤望将她高抛起的手臂却幻想里面流淌的鲜血时。
她明明已经有了这么多心理准备,但在听见这番话后还是不免说不出话。
她在心理上是抵触的,可生理上,她却有种更为难以言喻的感觉,无法轻易用好或不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