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混沌的虚无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
那不是力量,而是规则本身。一种不容许你窥探,不容许你理解的至高规则。违逆者,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抹去。藤原玄升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喉咙里发出一阵破风箱般的嗬嗬声。他不能死在这里。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藤原家可以灭亡,“神陨”组织可以覆灭,但这个存在的警示,必须流传下去。他踉跄着走到密室中央,咬破舌尖,一口蕴含着生命本源的精血喷洒在地面上。鲜血没有散开,反而迅速蠕动,勾勒出一个古老而繁复的血色法阵。“以我玄升之名,血为引,魂为祭……”他沙哑的吟唱声在密室中回荡,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耗尽了他巨大的精力。他枯瘦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原本还算饱满的皮肤彻底贴在了骨骼上,一头雪白的长发也失去了所有光泽,变得灰败。血色法阵光芒大盛,三道虚幻的血色光柱冲天而起,穿透了神社的重重禁制,没入无尽的夜空,分别射向了三个不同的方向。做完这一切,藤原玄升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条离了水的鱼。他的生命气息,衰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冰点。这是“三血通神令”,神陨组织最高级别的警报,只有三大元老能够发动。每一次发动,都意味着要付出百年寿元的代价。非组织面临生死存亡之刻,绝不可动用。而他传递出去的讯息,只有一个字。“蛰!”即便是传说中一击可以崩碎山川,蒸干大湖的武圣,也绝对做不到如此干净利落的抹杀。这已经超出了“力量”的范畴。这是“权柄”!是言出法随,是定义法则的无上权柄!藤原玄升那张枯树皮般的老脸,第一次浮现出一种名为“悚然”的表情。他猛地站起身,枯瘦的手指掐出一个繁复的印诀,口中念念有词。“天机回溯,显!”他试图通过血脉联系,追溯藤原影守死亡前的最后一幕。然而,他面前的虚空中,只有一片混沌的虚无。任何窥探,都被一股无法言喻、无法理解的伟力彻底隔绝。“噗——”藤原玄升如遭雷击,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气息瞬间萎靡下去。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扶住身后的牌位,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深深的骇然与……恐惧。“不可窥探……不可直视……不可提及……”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干涩。恐惧攫住了藤原玄升。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战栗,仿佛一只冰冷的手掌,穿透了近两百年的修为壁垒,死死捏住了他的心脏。他干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扶着牌位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虬结扭曲。他活了太久,久到以为世间再无任何事能动摇他的心境。武圣之威,他见过。毁天灭地的禁术,他也曾涉猎。可这一切,在刚才那片混沌的虚无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那不是力量,而是规则本身。一种不容许你窥探,不容许你理解的至高规则。违逆者,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抹去。藤原玄升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喉咙里发出一阵破风箱般的嗬嗬声。他不能死在这里。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藤原家可以灭亡,“神陨”组织可以覆灭,但这个存在的警示,必须流传下去。他踉跄着走到密室中央,咬破舌尖,一口蕴含着生命本源的精血喷洒在地面上。鲜血没有散开,反而迅速蠕动,勾勒出一个古老而繁复的血色法阵。“以我玄升之名,血为引,魂为祭……”他沙哑的吟唱声在密室中回荡,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耗尽了他巨大的精力。他枯瘦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原本还算饱满的皮肤彻底贴在了骨骼上,一头雪白的长发也失去了所有光泽,变得灰败。血色法阵光芒大盛,三道虚幻的血色光柱冲天而起,穿透了神社的重重禁制,没入无尽的夜空,分别射向了三个不同的方向。做完这一切,藤原玄升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条离了水的鱼。他的生命气息,衰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冰点。这是“三血通神令”,神陨组织最高级别的警报,只有三大元老能够发动。每一次发动,都意味着要付出百年寿元的代价。非组织面临生死存亡之刻,绝不可动用。而他传递出去的讯息,只有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