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解成最本源的信息流,然后按照江登的意志,重新编码、组合。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知多久。当江远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回到了现实。他依然站在那座古老、破败的石殿之中。周围是厚厚的尘埃,空气里弥漫着岁月腐朽的气息。仿佛之前那个生机盎然的新生世界,只是一场幻梦。但江远知道,那不是梦。他摊开手掌。一卷古朴的画轴,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画轴不知是何种材质制成,触手温润,带着一丝奇异的生命感。轴身是暗金色的,上面没有半点花纹,却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厚重。这,便是那个被他彻底炼化的“画卷世界”。从此以后,它不再是困住外来者的囚笼,而是独属于江远的随身领域。江远的心念微微一动。手中的画轴,便自动展开了一寸。1\3·1?t`x~t?.^c+o!m¢没有惊天动地的异象。只是在画轴展开的缝隙处,一片微缩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山水景象浮现出来。有巍峨的山峦,有奔流的江河,甚至能看到山间有细小的飞鸟掠过,河中有鱼儿在摆尾。一阵清新的、带着泥土与草木芬芳的气息,从那微缩的景象中逸散出来,冲淡了石殿内的腐朽。江远甚至能感觉到,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将自已的意识投入其中,或者将这方世界重新展开,覆盖现实。在他的领域之内,他就是无所不能的造物主。他可以一念之间,沧海桑田。也可以弹指一挥,创造生灵。这是一种与武道截然不同,却又更加匪夷所思的力量。江远收起了画轴。那片微缩的山水景象随之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画轴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他的身体,再也寻不到踪迹。他环顾了一下这座空旷的石殿。这里是这处上古遗迹的核心,也是“画卷世界”的入口。现在,画卷已入他手,这里也失去了所有的神异,变成了一座普通的古代建筑。他没有停留,转身朝着石殿外走去。他有了动作。他伸出手,朝着其中一条代表着“空间”的规则之线,轻轻一拨。嗡——外界。那片方圆百里的真实大地,连同那片纯净的蔚蓝天空,开始剧烈地震动。整个世界的空间结构,仿佛变成了一块柔软的幕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地揉捏、折叠。大地在收缩,天空在塌陷。但这种收缩与塌陷,并非毁灭。而是一种极致的凝聚。所有的物质,所有的能量,所有的空间,都在向着一个点坍缩。那个点,就是江远。江远依旧闭着眼,意识沉浸在规则之海。他再次拨动了另一条线。那是代表“形态”的规则。于是,那正在疯狂收缩凝聚的世界,开始被赋予一个全新的“形态”。外界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山川河流、草木生灵,连同天空大地,都在这个过程中被分解成最本源的信息流,然后按照江登的意志,重新编码、组合。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知多久。当江远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回到了现实。他依然站在那座古老、破败的石殿之中。周围是厚厚的尘埃,空气里弥漫着岁月腐朽的气息。仿佛之前那个生机盎然的新生世界,只是一场幻梦。但江远知道,那不是梦。他摊开手掌。一卷古朴的画轴,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画轴不知是何种材质制成,触手温润,带着一丝奇异的生命感。轴身是暗金色的,上面没有半点花纹,却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厚重。这,便是那个被他彻底炼化的“画卷世界”。从此以后,它不再是困住外来者的囚笼,而是独属于江远的随身领域。江远的心念微微一动。手中的画轴,便自动展开了一寸。没有惊天动地的异象。只是在画轴展开的缝隙处,一片微缩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山水景象浮现出来。有巍峨的山峦,有奔流的江河,甚至能看到山间有细小的飞鸟掠过,河中有鱼儿在摆尾。一阵清新的、带着泥土与草木芬芳的气息,从那微缩的景象中逸散出来,冲淡了石殿内的腐朽。江远甚至能感觉到,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将自已的意识投入其中,或者将这方世界重新展开,覆盖现实。在他的领域之内,他就是无所不能的造物主。他可以一念之间,沧海桑田。也可以弹指一挥,创造生灵。这是一种与武道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