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以只要保证核心零件被销毁,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请问冯主事,你是在哪里销毁的,有何人可以为你证明?”冯柏远抿嘴,他说不出来。朱公荣哪里还看不明白,直接一脚将冯柏远踹倒在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敢倒卖军械,活腻歪了!”冯柏远跪在地上,悔恨道:“大人饶命,下官也是没办法,赌坊的人追着下官要银子,下官实在是走投无路。”朱公荣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混账!军营严禁将士赌博,违背军法当斩!”朱公荣是文官,但他在军营待久了,脾气火爆不少,一生气就习惯动手。高烨学问道:“冯主事既然已经承认了,不如再多配合一下,你的同伙是谁?”“同伙?”朱公荣愣了:“强弩是从报废处理,冯柏远负责此事,这也不需要同伙啊,多个人知道反而危险。”高烨学道:“因为倒卖的军械不止强弩,还有甲胄,几十副甲胄!”朱公荣沉默了。.5/2¢0-s,s¢w..¢c`o/m·几十副甲胄,这一年五军营也没报废过这么多甲胄,那就只能是偷出去的。而想要从守卫森严的军械库偷甲胄,仅冯柏远一个人做不到。冯柏远抬头看了一眼,指向了一个高瘦的年轻人。他本就是个软骨头,一点没有保护同伙的想法。被指认的人立刻跪下:“小人是被逼的,请大人明鉴。”当初拿银子有多激动,现在就有多绝望。朱公荣立刻挥手让几人走过来:“这两位是负责军械的主事龚文睿和冯柏远,这四人是负责登记军械使用更换等事宜之人。除此之外,还有看管军械的守卫,军械库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看管。”高烨学问道:“若是想暗中倒卖军械,能不能瞒过守卫?”朱公荣道:“军械库时刻有人看守,哪怕是轮值时也是在军械库门口交接,除非军械库另有出口,要不然绝不可能瞒过守卫。”“军械库的军械,何时清点盘查一次?”“每十日都会盘查。”“登记册有可能被谁更改?”朱公荣指了指那四人:“一般登记册都保存在他们手中。”“两位主事没可能吗?”主事龚文睿解释道:“我们不负责登记造册,只会在每次盘查时检查登记册,没机会更换登记册。”高烨学点点头,继续问:“这几个月,军械库可有甲胄和强弩折损废弃?”一般来说,军械都有严格的分配流程,想要从军械库倒卖军械,还不被发现,只有报折损或者暗中更改登记册。龚文睿道:“两个月前,军械库中有两架强弩因为放置时间过长,已经无法使用,因此被处理了。至于甲胄?除了几个营兵卒的甲胄损坏,需要修补外,并未有甲胄折损废弃。”“废弃的强弩是如何处理?”“此事由冯柏远主事负责。”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冯柏远身上。冯柏远额头冒出冷汗,从方才刀疤脸出现,他的心就提起来,如今更是心慌得不行,他故作镇定道:“按照往常的规矩,废弃的强弩会被拆卸,核心零件回炉销毁,剩下的随意处置。”强弩的威力都在核心零件上,所以只要保证核心零件被销毁,其他的都不重要。“那请问冯主事,你是在哪里销毁的,有何人可以为你证明?”冯柏远抿嘴,他说不出来。朱公荣哪里还看不明白,直接一脚将冯柏远踹倒在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敢倒卖军械,活腻歪了!”冯柏远跪在地上,悔恨道:“大人饶命,下官也是没办法,赌坊的人追着下官要银子,下官实在是走投无路。”朱公荣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混账!军营严禁将士赌博,违背军法当斩!”朱公荣是文官,但他在军营待久了,脾气火爆不少,一生气就习惯动手。高烨学问道:“冯主事既然已经承认了,不如再多配合一下,你的同伙是谁?”“同伙?”朱公荣愣了:“强弩是从报废处理,冯柏远负责此事,这也不需要同伙啊,多个人知道反而危险。”高烨学道:“因为倒卖的军械不止强弩,还有甲胄,几十副甲胄!”朱公荣沉默了。几十副甲胄,这一年五军营也没报废过这么多甲胄,那就只能是偷出去的。而想要从守卫森严的军械库偷甲胄,仅冯柏远一个人做不到。冯柏远抬头看了一眼,指向了一个高瘦的年轻人。他本就是个软骨头,一点没有保护同伙的想法。被指认的人立刻跪下:“小人是被逼的,请大人明鉴。”当初拿银子有多激动,现在就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