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鄞州!”南姻猛然睁大双眼,推开他。墈书屋 首发
霍鄞州身形极稳,听她又一次直呼自己名字,只沉了嗓音,轻描淡写地呵了一声:“放肆。”
南姻看着他英挺的眉眼之间,毫无温度可言。
就知道,这次如果怯了,就永远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在男人的审视之下,南姻咬牙,定定开口:“好啊,我还给你,我脱!”
须臾之间,霍鄞州眉眼之中阴鸷骤起。
他冷嗤了一声,示意亲随听谛搬来椅子,就坐在了南姻跟前。
亲随听谛想要驱散奴仆小厮。
他却开口,冷厉的嗓音里是浓稠的嘲弄:“不必,今日且让这些人瞧瞧,我霍妻的逆骨,到底有几斤几两重。”
南姻目光直视着霍鄞州,狠狠扯下外袍——谁都别想用“女子的贞洁”捆绑禁锢她!
奴仆何敢犯主,一个个全吓得低下了头去。
“都给本王抬起头来看着。”霍鄞州嗓音发沉,眼眸之中阴鸷沉沉,森冷的嗓音从喉骨之中溢出:“敢有违逆,杀。”
一堂的奴仆全部跪了下去,求南姻饶他们一命。
南姻的手,缓缓滑落到腰间:“要我脱的话”
转脸,南姻直接拉过一旁的南晴玥。6邀墈书枉 首发
一把防身的柳叶刀,就这么明晃晃地抵在了南晴玥的脖子上,触之见血:“那就让她先死!”
“王爷!”南晴玥面色瞬白。
她怎么也想不到,南姻身上居然还藏着这样的利器。
安安也吓住了:“母妃,你做什么?你跟父王低个头就可以,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还用刀子抵着玥母妃的脖子!”
“南姻!”霍鄞州的脸彻底绷紧,呼吸压得极低,也极为阴郁。
以往,他都是唤她王妃,带着冷漠嘲弄,也带着不在意。
这一次唤她的名字,带着隐怒。
“霍鄞州!”南姻的嗓音一厉:
“我只有一个条件,让我离开明王府。从今以后,药引我可以给,我拿药引,换一个安宁。若是你不同意,那我留在这里跟死也没什么区别,左右我把你的爱宠带下去,黄泉路上,我也不孤单!”
看着南姻那决绝的目光,霍鄞州起身,目光象是被寒意浸透:“滚。”
“说到做到?”南姻生怕霍鄞州反悔。
霍鄞州眼底沉敛暗色,往日沉稳的嗓音,也跟着发寒:“你不想留在这里,本王也不想看见你这幅样子,滚到本王看不见的地方去。”
南姻抵着南晴玥脖子的刀刃用力,冷声同她道:“把属于我的那些东西,全部送去我那里。你吃下去的,给我补上,我点了单子少了一样,你就去跟官府解释!”
语毕,南姻狠狠将南晴玥推开。!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南晴玥狼狈地跌在地上,转脸不忿地盯着南姻:“你”
安安当下便很是生气,冲着南姻怒道:“玥母妃都不计前嫌,你怎么还这么咄咄逼人,总是要欺负她!难道就因为她人好心善,活该被你欺负!你跟她道歉才准走!”
“呵!”不知怎么回事,南姻听得安安的声音,便十分的恼火。
方才她被霍鄞州逼着当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羞辱。
亲生女儿站在一边不声不响,眼睁睁地默许一切。
这会儿她才说了南晴玥一句,她就站出来为南晴玥出头。
“你父王不跟我和离,我现在就还是你的生母,还有责罚管教你的权力。下次我说话,你再敢冲出来插嘴打断,我就给你几巴掌,好好教你,弥补我这五年没有教养你的失职之责。说到做到!”
安安的气的面色涨红。
霍鄞州沉眉,深谙的眸子凝在南姻身上,轻嗤:“这五年你未曾尽过生母之责,如今倒想逞生母的威风?滚出去,从现在起,明王府不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安安咬牙,气得红了眼睛什么都不顾的大喊:
“对,你走,滚出我跟父王,还有玥母妃的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