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
众人只觉诧异,更觉得太上皇是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了。
见霍鄞州情有可原,居然还见南姻
南姻没有尤豫,先霍鄞州一步就进去,这样抢先,更是引得在场的“权贵”鄙夷。
她不是没有发现,可是在这些人眼里,她这种无权无势的人,呼吸都是错的,哪有跟他们站在一起的资格。
“等会儿你最好给本王谨言慎行,别再惹事。”霍鄞州垂眸,俯视着身边的南姻:“否则,小心裴觊不能活命。”
南姻原本恨色弥漫的眸子,瞬间冷下来,硬声回了一句:“知道了。”
短短三个字,叫霍鄞州眼底弥漫起寒意。
“故意用裴觊来刺激本王,好叫本王吃醋?”
轻飘的嗓音,南姻没有听清。
她只顾着往前快步走。
自然,也就忽略了霍鄞州眼底微妙的神色。
灰白的帐幔被领路的老太监拉开,南姻终于看见了躺在床榻上,尤如一堆枯柴一样的老人。
额头一个血窟窿,眼下乌青,嘴唇发白泛乌,面色浮肿,脖子上还有黑棘皮,呼吸困难。
都是三高的心衰,破伤风只是个引子。
她有治疔三高的快速药,也有现在控制心衰的药。
“明王,明王妃,你们上前送一送太上皇吧,现在太上皇不能说话了,更看不见人,也没了意识”老太监哽咽。
南姻跟着霍鄞州上前,心口猛跳。
好不容易见到太上皇了,可太上皇却开不了口。
按照现在太上皇的病势,注射破伤风,静脉给治疔心衰的多巴胺,加起来也要半刻钟。
外面还有皇子公主的哭声,还有那些王爷的叹息,身边还有霍鄞州。
霍鄞州不信她,不会让她给太上皇医治,所以只能走极端了!
“皇祖父,您可能听见?孙儿携明王妃南姻来了,您要见她,可是有什么交代?”霍鄞州撩起衣袍跪在金丝楠木床榻边。
南姻跟着跪下,压着紧张,默默挨上霍鄞州
突如其来的靠近,叫霍鄞州蹙眉,睨向南姻的那一刻,他眼底瞬起怒色:“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