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成了这样,说到底也是被南姻把太后推下楼还栽赃给她,从而引起的。她那么恨玥儿,我若说实话,她如何肯?何况,这不是她理所应当弥补给玥儿的吗?”
南钦慕说完,有些着急:“鄞州,你这是在怜惜她吗?你别忘了,玥儿才是你心爱之人,你应该多关心玥儿,向着玥儿才是,而她”
“好了。”霍鄞州腔调极淡,听不出情绪:“一码事归一码事,她到底是安安的生母,本王的明王妃。”
他看向南钦慕心口那处有致命伤的地方,“那你的伤?”
南钦慕知道霍鄞州回问,他也只能权衡利弊,“是南姻伤的,他伤害我,想要嫁祸给玥儿”
“至于玥儿的病,的确是我有误,她不用喝南姻的药引也行。现在,医祖已经给了新的药方,方才我在路上接到消息,玥儿喝下那药,身体很好。”
那都是一些对行外人来说的污秽之物,居然有此神效,叫玥儿病情有转寰。
让南钦慕意外。
“她的医术从何处习得?”霍鄞州的声音叫人听不清喜怒跟情绪,影影绰绰的光影落在他身上,上位者的压迫感无端被扩大。
南钦慕喉咙发干,最后只肯定的开口:
“不会是大牢里面学的,也不可能是她还是相府嫡亲嫡女的时候,否则她肯定会告诉我。能让她这么藏着掖着,到今朝才显露,只有一个可能。”
“便是什么厉害的人物,诸如医祖之类,看中她当时相府嫡女加之明王妃的名头,就传授了给她,她怕说出来,被大家知道她占了原本应该属于玥儿的药箱医术,就死死瞒着。她给那些百姓治疔都没有显露,唯独给太上皇治疔显露本事,这是知道有靠山了,就不藏了。否则无法解释她突如其来的医术,藏着掖着的施展缘由。”
霍鄞州转眸看向南钦慕,未曾评定他这些话,只漠然道:
“钦慕,本王同你是年少之交,你曾在战场救过本王性命,但你今日所说,但凡有一处假话,他日叫我知晓,便是朋友都没得做。”
南钦慕的眼神一暗,举起手:
“我对天发誓,且姻姻虽然不是我血缘亲妹妹,但我对她跟对玥儿都是一样的,很多时候,我都是在帮着她补偿玥儿罢了,只是她自己太过自私,不识好歹,希望任何人都围着她一个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