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渊不明白温阮为什么会带他来公园玩,但心里估摸着她应该想跟他培养一下感情也不无可能。_第′一·墈\书?旺. ·首+发^
否则怎会深更半夜来这种地方。
数九寒天,此时公园没什么人,两人并肩而行,聊着刚才发生在赌场的事情,徐文渊还是难掩激动心情,“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
温阮看向他,笑了笑。
昏暗灯光下,她红唇微勾,挽起一抹弧度,眉眼如画,看的他心神荡漾。
挖槽,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漂亮?
徐文渊感觉魂儿都要被温阮勾走了。
“当然想知道,阮姐,跟我说说呗。”从最开始称呼她温阮,到现在改口‘阮姐’,足以见得他对她的痴迷程度。
走了公园中央,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温阮忽然捂着腹部,“我突然有些肚子疼,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趟卫生间。”
“行,我正好抽支烟。”
徐文渊也没多想,更没有跟人在公园公共卫生间玩强制爱的癖好。
卫生间里人来人往,脏污不堪,他嫌弃都还来不及。
待温阮进入公共卫生间之后,徐文渊站在一棵树下抽烟。
脑子里尽在幻想着跟温阮美好的未来,全然没有注意到危险即将到来。′幻!想,姬· *埂′辛`最\筷-
不远处来了几个人,前面走着三个人,后面走着三四个人,直到逼近徐文渊的时候,才说道:“抓住他!”
闻声,徐文渊回头一看,只见六七个人追过来,身材彪壮,那架势似乎要将她弄死在这儿。
见状,徐文渊骂了一句,“靠,什么情况?”
丢掉香烟,他拔腿就跑。
但他的体能哪儿跟那几个人相比呢?
跑了没多远就气喘吁吁的,加上这一片儿的公园左边是散步的休闲区,右边越往里面走就越深,靠近东边就是植物园。
他上气不接下气儿的喘着,结果脚下一滑,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弄死他!”
为首的一人吩咐着。
一声令下,几个人走上前来围着他一顿群殴,甚至有人拿出匕首。
匕首的利刃在黑色中闪烁寒光,看的徐文渊心弦一紧,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拳撂倒两人,又继续往前狂奔。
此时,卫生间。
温阮在卫生间等了一会儿,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也听见徐文渊骂骂咧咧的声音,她便知道计划如愿。
许久后走出来,看见卫生间外没人,她唇角扯出一抹冷意。
港城的皇家赌场是外国人的场子,背后没有港城本地人撑腰,但听说老板在国外非常有势力。_狐?恋`闻/血, *已/发′布`最\辛~蟑!结~
今天她带着徐文渊在赌场逛了一下午,她全程坐在一旁给徐文渊出谋划策,徐文渊自己下注,加筹码。
在旁人看来,赢钱的人就是徐文渊。
拿一百万的筹码在赌场赢五千万,这样的胜率任谁看了都是出老千。
那些人必然会找徐文渊算账。
温阮笃定徐文渊生在京城,因为家境权势的原因,大概没料想到这些人敢公然对他下手。
她赌的就是概率小的可能性。
果不其然,那些人全然不在乎徐文渊的身份,或者说根本就不知道徐文渊的身份。
“阮阮。”
正当她拢了拢风衣时,身后有人喊了一声。
回头一看,是顾安哲。
“你怎么会在这儿?”温阮有些意外。
下午在赌场她就注意到顾安哲,现在又在这儿遇见,自然是他跟过来的。
“你这么做真的很冒险。”
顾安哲一眼就洞穿温阮的计划,忧心不已,“倘若徐文渊真的出事,徐家不会放过你。”
“我的事,不用你管。”温阮态度冷淡。
他能考虑的事情,她自然也考虑过,也有了万全的准备。
见她转身就要走,顾安哲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阮阮,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回到我身边,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保护我?”
温阮嗤声一笑,仿若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好啊,说来听听,你打算怎么保护我?”
“我……”
顾安哲一时语塞,当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