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扶我一下。^w\a.n\o¨p+e~n¨.?c-o!m!”
越程琦狡黠一笑,“我不。”
如果她过去扶着她,甚至给她借力,那今晚折腾成这个样子的意义何在?
都这样了,当然应该自己慢慢走出来呀。
苏叶咬牙,扶着门迈出一步。
这一步牵连了太多,红绳被拧动,厨具被拉扯着靠得更近,同时因为被扯紧了,频率瞬间加快,又因为她停了下来,松了许多,频率又低了下去。
就像是一瞬间地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之后又慢慢还了回来。
可是那个坏家伙,不仅不站在原地等她,还向外走了好几步,坐在沙发上等她。
“阿欢……琦琦……”
“叫什么都没有用呢。”越程琦微笑,“你记得那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最大档狠狠拍打震颤了那么久,这才哪到哪儿啊,她也是要同等报复回来的好不好?
现在摆在苏叶面前的就是,要么走过去,要么站在原地不要动,甚至不能坐,因为坐下的过程会最大限度地拉扯绳子,而坐下之后,厨具的频率会越来越快。!x!i?a/n-y.u′k~s¢w¢.¢c!o~m′
似乎,想要维持体面的最后手段就是站在这儿不动,可缓慢的拍..打和汲取,永远差一点的感觉快要把她折磨疯了,哪怕走起来,总有一些地方没有被照顾到,总有一些还不够,永远在攀登,永远没办法登顶。
她又走了一段,求助地唤她:“阿欢……”
求你了,帮帮我。
越程琦平展展地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臂,“我在。”
“……”这是铁了心,必须要她自己过去了。
苏叶深吸口气,下定决心,一鼓作气,走向越程琦,在最后几步的时候,双腿发软,颤抖着,可以说是把她扔了过去,扔到了越程琦的怀里。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抱着越程琦的脖子坐在她的腿上已经是她最后的努力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她无力挣扎。.k?a\n′s¨h+u\w_u~.?o′r*g\
越程琦低头摸了一把,咬着苏叶的耳垂,低声说:“我的腿都被浇...透了。”
苏叶紧紧咬着牙,才没有传出她的压抑颤抖的声音。
厨具压在膝盖上,瞬间快起来的厨具终于带着苏叶翻过了一座山,她的脖子划出漂亮的弧线,喉口便被亲吻掌控。
可一座山的后面是更高的山,但压力感应已经到了极致,除非拿出遥控器,但越程琦不,她反而扯着这东西,换了个方向,把它变成横着的,只能照顾到一点。
这样的触感更极端,同时,柔嫩直接被红绳捆傅,更没有挣扎的余地,轻轻一碰,粗粝和软嫩的触感同时磋磨着女人渴...望的内在。
手指掌控了溪流,话语似天神降下的使者,随着动作一起,控制溪流的流速,控制水波的深浅,控制源头的俯仰。
直到溪流源头的柳树生长成为最弯最挺的树干,天神才暂时停歇,可指尖还埋在泥土里,静待下一波春水。
她们接吻,她们拥抱,在错乱的呼吸里向彼此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隐瞒的事情,日后再也不以身犯险。
夜半,苏叶被空调凉醒,半截胳膊露在被子外,绒毛立起来,冻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收回胳膊,却突然被抱紧。
“怎么了?”她捏捏腰上的胳膊,“做噩梦了吗?”
“你可不可以说一句,你爱我。”女孩蹭着她的后脊,毛茸茸的头发蹭的苏叶脖子痒。
她转过身,越程琦的眼睛都没睁开。
“梦话么?”苏叶捏她的脸,“梦里都想抱紧我,听这句我爱你吗?”
女孩的呼吸平稳,确实还在梦里,在梦里,也忍不住要抱紧苏叶。
苏叶轻轻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我也爱你,睡吧,晚安。”
*
之后的旅程,她们沿着曾经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直到回到沙漠边缘。
之前还不太规范的骆驼场,现在已经形成了一座完整的产业链,不止有骆驼,还有马。
工作人员热情地向她们推荐骑马的业务,苏叶掂量了一下这一身的老骨头,正要拒绝,越程琦牵着她的手,坚定地走了过去,道:“我们就骑马了,请挑一匹温顺一点的,谢谢。”
不论如何,她们在一起,苏叶就不需要有年纪的顾忌,她们永远在这里,永远快乐。
像几十年前那样,她们并肩骑在温顺的马匹上,却不像几十年前那么活跃,只是并肩慢慢走在路上,迎着日头正盛的夕阳。
阵风猎猎,卷带裹着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