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问他。
“还行。”
许宽:“啧啧啧,是不是该打结婚报告了?”
“再说。”
袁砚舟收拾东西离开,许宽看着他的背影嘟囔:“今天话怎么这么少?”
余旅长呆了两天就离开,余嫂子因为要组织文工团排练,还留在团里。
“小许,派几辆车跟我去接人吧?我们团里的人今天来。”
“好。”
“小袁呢?他什么时候回来?听说接替他的干事马上就到了。”
“就这两天吧,他那天晚上回去被雨淋了,生了病。”
“咳咳咳——”
江映梨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壮汉,揽着余庆退远了两步。
“周队长,我要去县里交货,你跟我一起去吗?”
男人捂着嘴准备爬起来,“我,咳咳!我陪你一起!”
瞧他那一副脆弱样,江映梨上前把他按回去,体贴地把被子帮他盖上。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屏住呼吸的。
退回安全距离,“周队长,你这么强个体格子,怎么突然生病了?”
“我去山上看还有没野物躁动,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突然就下雨了。”
“那你好好休养,我自己去县里就行。”
“那我帮你看孩子咳——”
“不用,不用……”
开玩笑,让他帮忙看孩子?等会被他传染了自己才交不了差。
搂着孩子赶紧离开。
“哦,对了。”
临出门,女人猛地停下来,转身把油纸包着的东西放在他床头柜上,“这是我买的药,你趁早喝。”
随后带着孩子匆匆离开,等人走远,袁砚舟捂着胸口爬起来,打开包装。
袋子里是褐色颗粒,散发着苦涩气息,捏起一点放进嘴里。
甜的,有点像橙子的味道。
这,应该也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吧?
袁砚舟强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给自己冲了一杯,一口气喝下,关上门又躺回床上。
昏昏沉沉里,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浑身肌肉不受控制隐隐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