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华国植物学家,爷爷是抗战英雄、红色资本家,我们没有理由怀疑她。”
“她爷爷十五岁离世,父母十八岁离世,她本来不用回国,以她慕尼黑工业大学毕业生的身份,也能在国外被奉为座上宾。”
“但她还是回来了,就说明她对华国是抱有期待,想回国做贡献,我们应该给她机会,而不是因为一点流言蜚语,就不给她机会。”
“果安县里,她在我管辖的第五生产大队,制作了一台可以用植物油做燃料的拖拉机,让组员们也能用得上拖拉机,减轻劳动量。”
“还制作了插秧工具,让组员不用一直俯背插秧,我希望国家能给她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机会。设计院需要新鲜血液!”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在座的人都看着他,都没有表态,仿佛他刚刚那一番话,是在自言自语。
汪老见状,蹭得站了起来,
“既然你们觉得她是不怀好意,行啊,那把我也带走调查吧,反正是我要把她选进来的!”
“汪老,你坐下!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为首的男人站起身,桌边的人也纷纷起身。
他朝汪老走去,伸手将他按回凳子上,道:
“国内形势内忧外患,你们是我们内陆的一张底牌,不能随意的亮出去示人,所以才要格外谨慎。”
“你们的资料的确准备得很充分,可万一呢?从你的资料上来看,她无牵无挂,更容易被敌特组织利用。”
“不,我以我西部战区165团团长的身份作保,她不会。”
袁砚舟知道他们担心什么,“我是她未婚夫,她进我管辖区你们不放心,可以降我职位,换一个人来165团当团长。”
“砚舟!这话不能乱说!”袁江河没想到他居然说这种话,忙打断。
和他不对付的男人乐见其成,笑着道:“行啊,袁团长既然愿意为她作保,我们也愿意给你们这个机会。”
首长退后两步,视线平静地看向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