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护着她!要不是你们两夫妻,她能长成这副模样!?”
提起韩父,三人都安静下来,只有韩母忍痛的抽气声。
片刻后,韩老拎着皮带步履蹒跚地上楼。
韩老腿部有残疾,所以走路姿势会有些许异常,但他在外人面前总是强撑着不让他们看出异样。
关门声响起,韩母松开搂着韩琼的手,捂着手臂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白皙的手臂上那条红痕格外鲜艳,韩老根本没留情面,这一皮带要是落在她身上,恐怕好几天都不会消。
韩琼没有关心韩母,阴沉的视线落在报纸上那醒目的标题上。
‘某韩姓家族以公谋私,拦截袁姓男子寄给未婚妻的信件’
回到军区的韩琼他哥在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便被通知停职接受调查。
拦下传信的人,他:“这位同志,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没看前几天的报纸?”
前几天他忙着回军区,怎么有时间看报。
那人见他一脸懵逼,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肩,提醒:“借这个机会回去看看吧。”
韩琼他哥还是一脸懵,但也明白现在最好还是回京都,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爷爷也能帮他看着点。
于是,他又带着行李回京,而在黑省忙碌的江映梨也终于有时间看见报纸。
她看见标题的一瞬间,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想了想,还是拨通他办公室的电话。
“你好,165团办公室,你找谁?”
“找你。”
男人坚毅的脸部线条瞬间柔和下来,抬手一挥,让受训的人都出去。
那几个被训得丧眉搭眼的士兵退出门,纷纷不可置信,聚在一起,
“他怎么回事,这几天脸都拉得跟驴脸一样,接了个电话就回春了?”
“对啊,平时这种事都要训我们半天,今天怎么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要不,我们去问问许宽?”
“你们站在我办公室门口说话当我听不见?”
许宽端着茶杯走出来,翻了个白眼。
其他几人丝毫不觉得自己冒犯,怂恿他,“许指挥员,你给我们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