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尘歌眼睛一下子直了。\s\h~e′n*n\v~f\u+.\c.o?m+
他昨晚特意又悄咪咪溜出去赶着关门前买了一个红玉八宝糯米粽一直没舍得吃,现在萧尘赢了他才放下心刚掏出来准备吃,结果刚出来又被当面顺走了!一定是万恶的咸粽党干的!萧尘和魏惘茫然地看着突然从地下钻出来的这道身影,清澈的目光中充斥着清澈的愚蠢。那是一个银发少年,一袭蓝白相间的长衫,发丝前段微卷,额头很宽,面容清秀,一双乌亮的眸子泛着贼光,如果忽视他脸上挂着的贱兮兮的笑容,大部分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人畜无害的邻家大哥哥。其脸上沾着泥巴,手持着一柄看上去很普通的铲子。他嘴里叼着粽子,一把把碎片揣进怀里,然后滋溜一下钻回洞里。现场一下子陷入沉默,观众席上的喝彩声像是一下子被掐住了脖子似得戛然而止。“咚!”狮身人面像最先回神,抛出手中的巨斧轰的一下砸在那个大洞上。大洞周围的地面“轰隆”一下塌陷下一大块,露出。“我丢!怎么角斗场鲜的挖掘痕迹发呆。“你朋友?”魏惘指了指大洞,神色有些古怪地对萧尘问道。“你觉得可能吗?”萧尘看了她一眼。“我的红玉八宝糯米粽啊!”古尘歌气的直跳脚,眼泪都要被气出来了,两个粽子他可一口都没吃上啊!“别让我抓到他,不然我一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别样红!”古尘歌咬牙切齿的恨恨道。“那我一定一边吐血一边抓着你的裤脚,用染血的指头在你脚边写一个大大的惨字。”又是一个洞被挖出来,银发少年从里面钻出来,“啪”的一声把粽叶甩在古尘歌脸上,抹了一把嘴角沾着的米粒,理直气壮地说道。然后他就果断跑路了。公孙婉迅速出手拦截,一个“定”字飞出,墨字在接触银发少年的衣角时却似遇到油渍一样溶解开来,后者只是微微一顿,然后如游鱼般快速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地道里。“想抓到小爷,在修炼几辈子吧您嘞。”得意洋洋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从一条地道里传出来,“我去追!”古尘歌拽下粽叶,气得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跳下去,被雷煌伸手拉住了。“追?你拿什么追?拿头追?”雷煌指了指洞里那一条条四通八达的地道,没好气地问道,“你就不怕那小子在路上安放点陷阱等着你傻乎乎地踩上去?”“那怎么办?就让他这么跑了?”古尘歌气不过,瞪着眼睛问道。雷煌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学府怎么连这个门派的人都放进来了,今年这么来者不拒的吗?”“你认识他?”萧尘看向雷煌。“身无修为又何妨,手持定川铲,身穿无垢衣,万般禁制不可阻,天下何处皆可去,这个世界上除了那群人还有谁?”公孙婉叹了口气,通过短暂的交手她核实了心中所想,接茬道。她微微一顿,想起萧尘几人来自偏隅之地,解释道。“有这么一群人,一脉单传,常年生活在各种险恶绝地,以搜罗天下奇珍为目标,没有一点修为,却掌握一门秘术,能够勘破风水、定住地下龙脉,只要他们想去,这世上没有他们去不了的地方。世人将之成为离者。”“要说离者最爱干的事情,莫过于挖各大势力的祖坟和偷盗各种奇珍…美其名曰考古……”公孙婉说到这里时,饶是以她脾气,脸上都出现恼怒之色,更别说海灵歌、木芊芊、雷煌兄妹了。”“你们族里的坟墓…不会都被他光顾过吧…”罗夏生缩了一下脖子,试探性地问道。“我三爷爷的坟墓被他挖了。”“我族一位老祖的坐化之地被他光顾过,折腾的一片狼藉。”“我族的一座宝库被他盗过,干干净净,连地皮都被薅走了。”几人异口同声地开口道,萧尘听完脸色顿时精彩起来,招惹了这么多势力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也是个奇人了。萧尘突然想请他来坐一坐,喝杯茶探讨一下了。“这群人虽然臭名昭着,但掌握的本领却是各大势力所需要的,有时一些势力需要他们去勘破一些奇特之物,或需要他们带路前往一些险地。”公孙婉看出了萧尘心中所想,握了握小拳头,说道。“因此特殊时期,这群人还是很多势力的座上宾客。”雷煌闻言,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你们就试着派人去学这些本事吗?”魏惘挠了挠头,问道。“去了,怎么没去,他们倒是不介意接纳门徒,前提是要交换一门神通。但那群家伙满嘴跑火车,说什么要先与骸骨同修半年,在棺材里睡一个月才能算入门,各大势力派去的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