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赢面百分百的赌局。
不过我才没有欺负小孩的习惯。
我坦白:“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我忘了研磨的叛逆和好奇心。
他说:“谁知道呢。”
我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被我们掰得不像样的糕点拼拼凑凑地放进没有时间流逝的系统空间:“我们该回去了研磨,小智都不知道待在门那边看这里多久了。”
把写好的纸条放在研磨的手心,我说:“把这个给小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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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智手忙脚乱地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研磨直勾勾地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