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拘谨起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眼,视线与研磨的交织,在相视的三秒后,两人纷纷垂下脑袋低笑。
旁边戴着耳机的路人好像被吓了一大跳,总之他掉了个头绕路而行。
“喂,研磨,我们好像把别人吓跑了。”
“要赶上去道歉吗?”
“他好像已经跑没影了。”
不知所措的感觉好像消散了些。
一步、两步。
我悄悄地挪动脚步,直到手臂也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地完成了这一系列复杂的动作。
我暗自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这里的红灯好像格外地长,但我和研磨不紧不慢地等在路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