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
总之,维持着身上挂猫的姿势,我凭借灵活的手吃完了微凉的馄饨。
然后,又展现了一番微操技术,在不吵醒研磨的状态下,完成了乾坤大挪移。
他安安稳稳地睡在了病床上,还没有要醒来的趋势。
我得意地拍了拍手,庆祝大功告成。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角,护士姐姐探出头,我迅速地朝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她了然地点点头。
她并没有对病床上的对象被调换展现惊讶的神情,反而笑眯眯地,手里的托盘放着一大袋挂瓶用的药水。
我神情一凛,焉焉地伸出手。
因为缺乏运动,加上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脸颊和手上,我的血管一直相当难找。
小时候,曾有位护士姐姐在我的手上戳了三回,也没有在正确的位置下针,于是我对挂瓶有点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