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
拙劣的谎言自然没有被采信。
猝不及防,坐着的办公椅被转了个圈。
研磨体贴地扶住我的肩膀。
他故作失落:“虽然已经离开大学,但这几年,我好歹也是有在锻炼的。”
我嘴硬:“我真的什么也没有想。”
余光里,匀称的手仍然扣在我的肩膀上,白炽灯下,淡淡的青筋伴随着稍微使力的手变得更加明显。
我收回视线。
研磨垂眸看向我,轻轻笑了笑。
有种被抓包的羞耻感,我强装镇定,与他对视。
“要检查吗?”
啊嘞?
千流驾驶的幼儿园巴士似乎开往了奇怪的地方。
几近无人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