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患者中,陆续出现右腿莫名溃烂的病例,伤口形状竟与当年苏曼的断腿如出一辙。
我曾偷偷挖开封印红舞鞋的棺木,里面只剩一堆白骨,两只红鞋早己不翼而飞。棺盖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翻译过来是:"血舞不止,诅咒不息。当第十三双红鞋现世,所有罪孽都将清算。"
如今,我仍在这家医院工作,时刻留意着每个穿红鞋的患者。但上个月,新来的实习护士脚上那双崭新的芭蕾平底鞋,在晨会上突然渗出暗红水渍,而她哼着的曲调,正是当年苏曼在火场中最后的独舞配乐。
我知道,这场跨越二十七年的诅咒,永远不会真正结束。在医院某个阴暗的角落,那双红舞鞋正在静静等待,等待着下一个被欲望蒙蔽的灵魂,成为它新的宿主,继续那永无止境的血色圆舞曲。而那些被舞步碾碎的生命,只能永远徘徊在生与死的夹缝中,用鲜血和惨叫,谱写着无人聆听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