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您的命令。”
反正大皇子会模仿庆帝的笔迹,所以他不卑不亢的说出来,他也不害怕皇上跟他计较什么。甚至他早就已经拿出了伪造好的东西,看到前面的东西庆帝傻眼了,这到底是谁伪造出来的?总不能无凭无据,他就说是李承乾做的吧。\m?y/r\e`a-d\c-l,o^u/d/._c¢o~m?“我从来没有往北方的边关传什么圣旨。”在庆帝说完了以后,大皇子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父皇,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当时收到的消息就是这个,而且在收到消息以后,我还反复的确认,这上面是您写出来的东西,我也只好过去支援了。”大皇子表现的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反正说来说去,那就是你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就算你不想承认,也得放到你的身上,你既可以有好名声,同时这个哑巴亏,你必须得吃了。皇帝心里难受啊,本来说来说去,他想要没收了大儿子的兵权,可是现在倒好,大儿子拿出了适当的理由,让他几乎说不出来反驳的话。但凡他说出来的话,会让大儿子不好看的,同时他脸上也难看。“胡闹,你也不好好的分辨清楚,这上面的印章是我的吗?你守着的南边,万一敌人反了怎么办?”不管父皇心里是什么感受,他都可以去承担所有的责任。“好了,两位哥哥,我们先不要说了,已经快要进去了。”前面的那位太监转头,似乎在盯着他们,范闲提醒了一句。在范闲提醒完了以后,李承乾带着人直截了当地走到前面去,很快他们就到了书房。皇帝果然在那里等着,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情绪。不过眼神并没有看下他们,而是一直在晾着他们。还和旁边的小太监,在研究什么茶,一看就是故意摆架子的。大皇子早就已经习惯,皇帝是什么脾气了,他老老实实的等着。他让自己的两个弟弟稍安勿躁,反正他们外出打仗受的苦,可比这个厉害的多了,这不就是站着吗?大不了是腿疼一点,但是对身体也没什么的。“你们这是胆子大呀,尤其是大皇子,我不是让你去戍守边关了吗?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战场上?这件事情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你就算对我没有说法的话,你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皇上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锁定了大皇子。不该管的事情别管,可是你管了不该管的事情,而且还说到我的面前来了,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傻子吗?大皇子早就已经知道,皇上会计较什么了,他不卑不亢的站到前面。“我听说北方的兵力强盛,而且那边出了很多的状况,所以我特意过来支援,我也是收到消息过来的,是有人冒充您的命令。”反正大皇子会模仿庆帝的笔迹,所以他不卑不亢的说出来,他也不害怕皇上跟他计较什么。甚至他早就已经拿出了伪造好的东西,看到前面的东西庆帝傻眼了,这到底是谁伪造出来的?总不能无凭无据,他就说是李承乾做的吧。“我从来没有往北方的边关传什么圣旨。”在庆帝说完了以后,大皇子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父皇,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当时收到的消息就是这个,而且在收到消息以后,我还反复的确认,这上面是您写出来的东西,我也只好过去支援了。”大皇子表现的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反正说来说去,那就是你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就算你不想承认,也得放到你的身上,你既可以有好名声,同时这个哑巴亏,你必须得吃了。皇帝心里难受啊,本来说来说去,他想要没收了大儿子的兵权,可是现在倒好,大儿子拿出了适当的理由,让他几乎说不出来反驳的话。但凡他说出来的话,会让大儿子不好看的,同时他脸上也难看。“胡闹,你也不好好的分辨清楚,这上面的印章是我的吗?你守着的南边,万一敌人反了怎么办?”不管父皇心里是什么感受,他都可以去承担所有的责任。“好了,两位哥哥,我们先不要说了,已经快要进去了。”前面的那位太监转头,似乎在盯着他们,范闲提醒了一句。在范闲提醒完了以后,李承乾带着人直截了当地走到前面去,很快他们就到了书房。皇帝果然在那里等着,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情绪。不过眼神并没有看下他们,而是一直在晾着他们。还和旁边的小太监,在研究什么茶,一看就是故意摆架子的。大皇子早就已经习惯,皇帝是什么脾气了,他老老实实的等着。他让自己的两个弟弟稍安勿躁,反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