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尽归王上所有...”
话音未落,身子已如弱柳扶风般盈盈拜倒,雪白的颈项弯出柔媚的弧度。只见怀中美人仰起艳若桃李的脸庞。“妾身的一切...自然也是王上的~”她刻意拉长的尾音像带着小钩子,当真是将“臣服”二字,演绎得既恭敬又撩人。让斗牙继续开始了对是露的女德教育工作。随着月华渐隐,天边泛起鱼肚白的微光。斗牙离去之后,是露倚在雕花窗棂前,看着最后一缕月色消融在晨雾中。远处宫墙的轮廓被初升的朝阳镀上金边,琉璃瓦上流转着璀璨的霞光。?5/2.m+i¨a*n?h?u^a+t^a+n_g·.\c¨o-m/她慵懒地舒展腰肢,玄色纱衣在晨光的照耀下,勾勒出妖娆的轮廓,唇角浮起满足的笑意。王城在朝晖中渐渐苏醒,而她的世界,从此刻起将迎来全新的篇章。内城,太医卿府邸内。前院医馆内,药香氤氲。晨露未晞的庭院中,奴良滑瓢正倚着百年银杏舒展筋骨,鸦羽纹的浴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缠着雪白绷带的精瘦胸膛。八咫乌站在树梢上,对着朝阳呼吸吐纳,身体四周荡漾出金色的温暖辉光。在如今寸土寸金的内城,医馆的前院并不大,能够住在这里的都是王庭的高干。穿过外人禁止入内的月洞门,后院那座斗牙王,曾栖居的两层小楼仍垂着竹帘。蓬莱山辉夜裹着绣有星月纹的锦衾,墨发如瀑散落枕间,在透窗而入的朝阳中睡得正酣——这位永远睡到日影西斜的月宫公主,此刻连睫毛都未曾颤动半分。斗牙的身影自虚空中浮现,银发尾梢带着空间穿梭的细碎流光。他静立榻边,欣赏着辉夜海棠春睡般的容颜——少女银睫如蝶翼轻颤,樱唇微启吐息均匀,锦被下露出半截雪藕似的手臂。斗牙眼底掠过一丝捉弄的笑意,转身时衣袂翻飞,瞬息已消失在晨风中。待斗牙离开后,本该熟睡的少女突然睁开琉璃般的眸子。“笨狗…蠢狗…”辉夜揪着绣有月纹的被角小声嘟囔,“送到嘴边的月宫公主都不吃的废狗…”“嗯?谁是废狗?”带着笑意的男声,陡然在屋内炸响。辉夜吓得一把扯过锦被蒙住脑袋,浑身蜷缩成团。 半晌听见没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张绯红的小脸。只是还没眨眼的时间,就被突然现身的斗牙捏住下巴吻住。“我去前院看看。”银发王者松开气喘吁吁的少女,指尖拂过她染上霞色的眼尾。辉夜把发烫的脸颊埋进枕头,只露出通红的耳尖,闷闷地“嗯”了一声。晨光漫洒的前院里,小鸦天狗菖蒲捧着朱漆食案轻盈走来。药膳蒸腾的热气氤氲了她还未长开的眉眼。阳光穿透她鸦羽般的发丝,在瓷白肌肤上投下细碎金芒。“奴良大人,八咫乌大人,该吃药了。”银铃似的嗓音传入耳中,在树下小息片刻的奴良滑瓢睁开了眼,眸子里映出少女雀跃的身影,“菖蒲,这次跟我们来王城,玩得很开心呐。”“那是当然。”菖蒲将食案搁在青石桌上,神采飞扬地说道,“这里可比什么都没有的鞍马山强多了!”“为了给杀生丸殿下举办庆典,到处都热热闹闹。”身为鞍马山之主的八咫乌,闻言脸色一黑。虽说是乌鸦化形看不出面色,但那道从树枝上射来的凌厉视线,已让菖蒲颈后绒毛炸立。她连忙缩着脖子,往奴良滑瓢的身后躲去,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偷偷瞄着八咫乌。知道是滑头鬼斩杀了饕餮,解救了鞍马山之危后,菖蒲就对这位放浪形骸的大妖怪亲切了许多,心里头不再喊他“白吃白喝的大妖怪”。此刻她揪着滑瓢的鸦羽纹袖角,像找到了最可靠的庇护所。“你就宠她吧。”见到滑瓢护着菖蒲,八咫乌冷哼一声,却也没再多言。他展翅落在青石案前,乌黑的喙轻啄药膳,品味片刻后突然话锋一转,“王上招你来王城领赏,你可选择好了?”滑瓢揉着菖蒲发顶的手微微一顿,心里有些苦恼——他们本在扬州静养,那道嘉奖诛杀饕餮之功的诏令来得令人惊喜,让扬州奴良一系气势大震。只是斗牙王给出的选择,让他难以确定下来。“一个是前景远大的军机阁,另一个是现在就大权在握的扬州知州,很难选啊!”八咫乌闻言差点打翻药碗,漆黑的羽翼烦躁地抖了抖。作为被顺带邀请、实则避祸而来的“陪衬”,此刻听着友人的凡尔赛发言,只觉那药膳里怕是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