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也许是因为从未吃过这么香甜的东西,又也许是因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燕万舟的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波动,像是干涸的土壤突然渗进一滴水,转瞬即逝,归于平淡。尤雨撑着脸,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本还有一箩筐的话想要跟燕万舟说,却又在临门一脚时急刹车。燕万舟就像一只被人遗弃,又遭人欺负过的小狗,浑身上下充满戒备。这种戒备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化解的。尤雨不心急,见他对糕点不感兴趣,也并不强迫小孩儿继续吃东西,只是挥挥手让人离开。人走之前,硬是往燕万舟手里塞了一罐没用完的金创膏。抖。
也许是因为从未吃过这么香甜的东西,又也许是因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燕万舟的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波动,像是干涸的土壤突然渗进一滴水,转瞬即逝,归于平淡。尤雨撑着脸,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本还有一箩筐的话想要跟燕万舟说,却又在临门一脚时急刹车。燕万舟就像一只被人遗弃,又遭人欺负过的小狗,浑身上下充满戒备。这种戒备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化解的。尤雨不心急,见他对糕点不感兴趣,也并不强迫小孩儿继续吃东西,只是挥挥手让人离开。人走之前,硬是往燕万舟手里塞了一罐没用完的金创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