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裕王反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同光帝得到消息之后,第一个反应是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他知道裕王。^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一首以来都是图谋不轨,而且恐怕早就是在京师之中准备了许多的后手,底蕴深到连身为天子的他都是忌惮不己。
但是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准备,至少洛仪作为副将,绝对能够制衡裕王。
以五军都督府左都督的身份,再加上洛仪本身的威望,有他在,那些将领绝对不会跟着裕王造反。
只是还没有等他安心多久,他立刻又是收到了另一个消息,那就是洛仪死了,死在了前线战场之上。
当验证了这个消息的真假之后,他心里立刻就是慌了,如果洛仪死了,那制衡裕王的手段就是彻底没了,那裕王造反的消息也就属实了。
而随着前线越来越多的将士逃回,更多的细节一并被他问了出来……
“兴平侯临死之前,喊的是怀宁侯?”
“你可知晓,欺君之罪乃是死罪!”
天子前面的锦衣卫小旗跪倒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发出着清脆的碰撞声音,口中不断喊道:“陛下,给臣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欺瞒陛下啊!臣所言,句句属实,敢以生命担保,如果有半句假话,必万劫不复,千刀万剐!”
天子的目光冰冷而又深沉,只是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一休里面,他的双拳己经是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隐隐之中能够看到青筋跳起。.d~1\k!a*n¨s-h-u¢.¨c′o?m/
“朕知晓了,你退下吧。”
“诺。”
那锦衣卫小旗如蒙大赦,能够得到天子的召见,并且向天子禀报自然是无上的光荣,但是此时此刻他是一点都不敢待在这里,生怕自己多说那么一句话,就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那锦衣卫离开之后,同光帝坐在椅子上,思忖许久,他心中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难不成真是怀宁侯害死了洛仪?
他先前,对洛仪确有杀意,但是也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时候动手,这种时候他不能死,一旦是死了,整个局面都会是失控,就好像现在这般。¢优-品_暁¢税/枉. -免^费¢悦?黩\
莫不是怀宁侯揣测自己的意思,擅自行动?
越想越是烦躁,而且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传怀宁侯入宫!”
没有多久,怀宁侯便是赶到了,他眼神闪烁不断,在入宫之前他就己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毕竟这般谣言实在是太可怕了,没多久就己经是传到了京师之中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流言蜚语。
“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深深的看了他许久,才是缓缓地说道:“免礼平身,怀宁侯,你可知晓朕唤你来,是所为何事?”
“回陛下,臣实属不知。”
怀宁侯装傻充愣,这种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同光帝冷哼一声,却是并未追问,他也知道,这样子询问肯定是得不到任何结果,不过……
“朕只问一句,此事,你可有掺合?”
“臣绝无参与!兴平侯乃是国之柱石,臣绝不可能害了他啊!兴平侯之死臣也是痛心疾首,多好的一个少年英雄啊……唉!”
天子不置可否,只是道:“朕不管你参与与否,五军都督府,你不能碰,可懂?”
怀宁侯一瞬间后背满是冷汗,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道:“臣明白,臣定然本本分分,为陛下分忧。”
“如此最好!”
天子根本就是不信的,他可不是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可是全都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怀宁侯的确是在清除一些异己,但是也确实帮他除掉了很多先前掌控着权力的老东西,让他这段时间收回了不少权力。
只要军权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其他的一切便都是无所畏惧。
先前,军权在兴平侯手中,现在……却不是了!
当然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应对叛军,并且绝对不能够让这些流言蜚语传到宁王的耳边。
再怎么样他也绝对是不敢,这个时候惹怒了宁王,到了那个时候就彻底控制不住局面了,天下必然大乱。
“裕王以清君侧为名起兵,这裕王口中的奸臣……可是爱卿,爱卿以为如何?”
怀宁侯心中对裕王恨到了极点,还是立刻说道:“臣绝非奸臣,臣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日月可鉴,绝无半点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