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知道真相。”
“走。”沈星河拽起老人,语气坚定,“回学校。”
科技园的灯光在身后渐远,像座被夜色笼罩的堡垒。
沈星河摸了摸藏在口袋里的手机,那里存着方医生的号码——那位肿瘤科室的年轻医生,前世母亲化疗时总爱多问两句用药细节。
此刻他望着校道旁的梧桐叶在风里翻卷,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有些真相,该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