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有人想抢这东西给蚀日之劫当引子。
现在它认了你,往后..."
"裴郎!"苏昭突然拽他衣袖。
密室石门方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像有重物拖在地上摩擦,混着粗重的喘息。
裴砚的瞳孔骤缩,迅速将苏昭护在身后,腰间玉牌在衣襟下烫得发红——那是守陵骸骨在警示危险。
他侧耳听了听,脚步声有七重,其中三重用的是刀鞘拖地,两重是皮靴,还有两重...像骨头磕在地上的脆响。
"白霜。"他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苏昭能感觉到他后背绷得像张弓,手指在她腰后轻轻敲了三下——这是他们约定的"退到角落,准备机关"的暗号。
她不动声色地往石壁挪了半步,袖中滑出枚青铜弹珠,那是她新改良的机关雷,能炸碎半面墙。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了。
密室里突然响起白霜的冷笑,混着布料撕裂的声响。
苏昭看见裴砚的指节泛白,知道那是他在强行压制伤口的疼。
下一刻,石门"轰"地被撞开,冷风裹着腐臭灌进来,七道黑影堵在门口,最前面的白霜发间缠着带血的布条,蚀日草残簪插在鬓边,眼里的狠戾比刚才更盛三分。
"裴公子。"她舔了舔嘴角的血,"你以为抢了妖神泪就能护她?"她身后的黑影动了动,其中两具摇摇晃晃的"人"抬起头——是被尸毒侵蚀的守陵卫士,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团幽绿的鬼火。
白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倒要看看,你这偷学的禁术,能不能护得住...妖神之女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