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相大白
堂中几乎聚集了上官府后院内的女人,除大房的夫人和三房的邱姨娘外。!我\?[的¥书_城ˉ~ ±更aeˉ新?%¢最¤快′
为首正坐堂中的,是二房林姨娘,和被下毒的八房钱姨娘。
左首坐下的是四房的卫姨娘,五房的曹姨娘。
右首坐下的是六房的吴姨娘,七房的春姨娘。
春屏在被上官老爷收用了年余后,被抬上了姨娘的位子。
好个花团锦簇的后院。
熊砚低着头,回复林姨娘的询问。
“回姨娘,柳枝从厨房拿来五味子肉,我用滚汤浸煮后,为取出五味子的精华,曾将多余的汤倒出,递给过李妈妈尝味。”熊砚字斟句酌,慢慢说道。
凡是经过熊砚手下蒸煮顿的茶汤饮子水,厨房的几个妈妈总会以尝味为名,倒走一壶半碗。这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
林姨娘听了,吩咐人找来了李妈妈。
胖乎乎的李妈妈好端端站在堂下,毫无中毒的迹象。
长年吃斋念佛的林姨娘,面白脸瘦:“李妈妈,你从昨日到现在可感到过身体不适?”
“回姨娘,没有的事。”李妈妈是府中老人了,昨日下午听到钱姨娘喝了五味渴水中毒后,吓得老早打发了孙子偷偷请过大夫看了。
熊砚一句话既开脱了自己,也帮柳枝洗清了嫌疑。
柳枝感激地偷瞥向熊砚。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事情到这便僵住了,除去经手的柳枝、碧桃,再碰过五味渴水的只剩云来。
“看来今日这事是查不清了。”林姨娘说道。
钱姨娘自是不会疑心,跟自己一路风里雨里蹚过来的丫头。
“姨娘,不是我。”云来走到堂下,当即跪下磕头。
这番姿态自是要做给其他人看的。
响亮清脆的磕头声,让钱姨娘不由心疼地捂住胸口,立刻便要张口,为云来抱屈伸冤。
云来却看向钱姨娘,用眼神制止了她说话的举动。
“林姨娘,我们姨娘中毒的事必须查出真凶。后宅之内,竟然有人敢下毒害人,今日是我们姨娘,后日会是谁?除了下毒,那人还会不会做更狠毒的事?”
云来看出了林姨娘脸上的不耐,从昨夜到今日,老爷可都不知道这事。是谁瞒下消息,谁有能力瞒下消息。
这人只会是拥有管家之权的林姨娘!
林姨娘听了云来的话,脸上稍显怒色。
她捏着手中的佛珠:“好张伶俐的嘴,说来说去,不就落在了你姨娘身上。”
要是没得你姨娘成日里霸住老爷,不放他去其他房,也惹不到人被逼急了,要杀她,林姨娘暗气道。
“你非要今日替你姨娘找出下毒的人,你且自找吧。”林姨娘扯动手中的珠子,头扭向钱姨娘,“要是八姐心里头气不顺,想把地下的那两个赶出府去,也使得。\w¢z-s`x.s¢._c-o/m!”
话音刚落,柳枝半躬的身子便抖了抖。
“事情既然与她们无关,”钱姨娘坐正身子,目光扫过熊砚,“我是那蛮不讲理的人?会赶人出府?”
她捏起帕子,“二姐,天寒地冻的。你是吃素的,怎么没修得那菩萨心肠。”
钱姨娘的话,刺得林姨娘指甲发白地攥住手中的珠子。
洗脱嫌疑后的熊砚仍跪在地下,低垂着头:“姨娘们,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话音刺破了空气中的沉闷。
“什么当说不当说,你只管说就是了。”钱姨娘不等林姨娘开口发话,抢先说道。
林姨娘不言语,垂着眼盯着手里的珠子。
熊砚挺直身,“云来姑娘昨日来时,同我说了句话。”
云来觑向身后,面带不解。
“她说在来茶水房的路上,碰着了一个看管花草的小厮,撞碎了手里的青花瓷壶。”熊砚似是讲了件无关紧要的事。
钱姨娘摇头费解,众人更是如陷入五里雾中。
春屏身后立着的翠珠却脸色不大好,隐隐透着焦黄。
“幸而,翠珠正拿着好几样的瓷壶走来。翠珠看她焦急,就递了手中的瓷壶给她,依旧是青花瓷壶,只花纹不大相同。”
随着熊砚话,众人的目光调转,看向了翠珠。
“碧桃,你乱嚼说什么?”翠珠高声叫道。
春屏当即呵斥,翠珠跪下,挨下一巴掌。
云来听到这里,哪还有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