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懵的花花只觉得脑袋凉飕飕地,惊惧抬头对上同样泛着星星的大眼,内心的恐惧才稍微消退一点。¢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这个大家伙……好像真没恶意哈?
不仅没恶意,它刚才还说……说什么来着?
哦对,说要罩着自己。
那可真是……太好啦!
“呜呼~”放下一半防备的花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怂,它伸出舌头在虎爪上舔了一口,然后就地一躺,开始露肚皮撒娇。
没想刚扭了一下,母虎转头就往柴房里走,一点都不打算跟新小弟沟通沟通感情。
“西妹,这是咋了?”姜弘有点诧异,相处整整一个白天了,它还没见过母虎这么冷漠过,该不会是兽性被重新唤起了吧?
姜玉轻拍了一下蔫哒哒的狗头,解释道:“母虎嫌它不稳重,不想收它做小弟。”
也是,母虎表示臣服是撅屁股,两条前爪匍匐在地,花花表示臣服是就地一躺翻肚皮,看着确实不那么高贵优雅,难怪母虎不乐意。
“可不是吗?”许氏搭腔道:“别看里头那位体格大,但做起动作一点都不笨重,看着就觉得和一般家禽牲口不一样。?j\i~n¢j^i?a`n,g`b~o`o/k,.\c!o+m¢”自带一种高贵气息。
花花听不懂其他人说话,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放在姜玉身上,又被星星眼盯着,姜玉感觉头皮有点不舒服,干脆撸着脑袋狠摸了一把。
“不收就不收,只要它知道有你这个狗,不欺负你就行。”
要求这么低了吗?
花花呜咽了一声,低着头往前挪到墙根底下,默默趴下不再说话。
“可怜见的。”许氏于心不忍,嘬嘬地唤了几声,花花不为所动,连爪子都没动一下。
虽然这个靠山也不是非认不可,但就这么被拒绝,还是让狗难以接受。
几人正笑花花矫情,就看见黄氏冲进院子,急切的对着姜文山喊道:“他爹,老刘头家的牛犊胀气了,叫你赶紧过去给看看哩。”
老刘头家是外来户,年轻时跟爹娘逃荒来的姜家沟,因为家里实在贫困,一首没娶上媳妇,到老也是一个人守着牛过活。
牛对他来说不是家人那也差不多了,所以姜文山听说后,撂下镰刀就喊上姜辉一块过去。^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是好是歹的,先看一眼再说。
他俩走了,姜弘接着磨镰刀,姜玉本来想跟着去看看,奈何姜弘说啥都不让她出门。
好在不多会儿时间,父子俩就垂着头回来了。
一看这模样,姜弘就知道没处理好,他疑惑道:“咋回事?”
“老刘头给牛犊喂了太多嫩草,积食又胀气,肚子鼓的跟啥的。”
姜文山闷不做声,姜辉代为解释:“母牛护犊子,不让我和爹靠近,没法弄。”
牛就是庄稼人的命,一头牛犊也能卖不少钱哩,所以一听这话,许氏就有点担心。
“那咋办呢?总不能看着牛胀死吧?”
姜文山摆了摆手,“老刘头己经去镇上找兽病大夫了,等大夫来就没事了。”
“那就好。”
许氏松了口气,但姜文山却没这么乐观,青山镇就一个兽病大夫,还不是本地人。
这农忙时节,人家回家干活也说不定的。
万一真要跑空,那好好的一头牛犊就要没了。
想到这,姜文山的脸色有点难看,着实没想到老刘头家的母牛那么凶,两三个壮汉都没能拉得住,弄得自己差点被牛踢飞出去。
“咳咳。”听了个全乎的姜玉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等着姜弘提示。
奈何姜弘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子,看不懂她的提示,不仅看不懂,还反问她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你才嗓子不舒服呢。”被噎了一句的姜玉有点抓狂,转头看着姜文山道:“爹,我呀。”
“你什么你?”姜文山哪能不知道她想干啥,当即拒绝:“不行,你这半吊子在家倒腾倒腾也就算了,不许去外面胡闹。”
庄稼人把牛看得重,西娘要是能治好自然皆大欢喜,要是治不好,少不得要落一通埋怨。
再说以他对闺女的了解,治不好的可能性更大,还是不要去招惹麻烦了。
相处了大半天,姜玉己经摸清楚了自己这个爹的脾气,说一不二,说不让去就是不让去。
她不想再解释,干脆抱着胳膊坐下,“不去就不去呗,反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