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师弟,师父他真是一鸣惊人。”
“老来得子,确实惊人。”姜玖附和。
“这算是什么可敬的事情吗?”姜熠冷笑。
“怎么不算呢?”姜玖耸肩。
“也是,不然别人还以为他那什么呢...”
“我看医书上说,他那个年纪的男人也差不多余力不足了。”
“怨不得听别人说他这几年脾气变差。”
“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也有可能......”
...
姐弟两你一句我一句的
柳长榆:......
这姐弟两的嘴淬毒了吧。
“在此地非议长辈些许欠妥,师兄带你们先回府如何?”柳长榆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师父己经在等你们了。”
一旁的差役赶紧制止,“柳世子,这万万不可。”
“一切事宜,会由王爷与陛下交代,至于一些小事,尽可让崔大人找我即可。”柳长榆手一伸将差役和姐弟隔开,语气和风细雨,内容不容人反驳。
差役只得作罢,这都什么事情,他一破办差的,办案竟然办到了摄政王的子女身上。天晓得,他居然有子女!
柳长榆正要带二人,结果回头的间隙,看到另外一差役呆呆的,许久不出声,无反应,行动僵硬,想起方才给驾马的差役拔掉的银针前,也是这般,可另外一差役身上肉眼看却没有任何异常。
就这么放任不管,定会被崔名那个催命鬼给缠上门,只得叫停始作俑者。
“师妹请慢。”柳长榆见她看过来,眼神一顿示意,她仍然无动于衷,还斜了一眼他,后退半步略显嫌弃。
柳长榆:......
他这一辈子,鲜少被人嫌弃。
“阿姐,他敢冲你抛媚眼诶。“姜熠倒是不嫌弃,但是语气里全是惊奇。
柳长榆:......
他这一辈子,也鲜少有感到失语的时候。
他只好重新,开口:“还请师妹将这位设的术法解开。”
姜玖歪头,晃了晃手中的银铃,差役瞬间转醒,一脸惊讶,无措的西面看看,这是在做什么,另外一差役没等他反应,就立即拉着他驾着马车撤退。
“走什么?这怎么回事。”刚恢复神智的差役不明所以的追问,拍拍还有些晕的头,感觉像是做了个噩梦般,心头跳的厉害。
驾马差役没好气:“不走留着过年吗?柳世子在那边没看到吗?那两姐弟是摄政王的亲闺女亲儿子。”
“莫非还在噩梦?摄政王怎么可能有亲生孩子?他诶?”
“......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见两差役落荒而逃后,柳长榆领着姐弟两人回到摄政王的马车上。
三人并排而行,姜玖夹在两人中间,与柳长榆多隔了些间隙,与姜熠只隔了个拳头,亲疏远近旁人一看便知。
柳长榆自然开口,“师妹方才做了什么?”
姜玖面无表情,没有首接作答,反问 :“我听过你的名讳,柳长榆,柳军师,你会看不出来?”
“倒是看出来一些苗头,不过没多想,师兄妹间猜来猜去太见外了。”柳长榆朝她点头微笑,交好之意明显。
姜玖看他一眼,不作答,两人中间插进来一只脚,接着整个人都挤到两人之中。
姜熠活泛:“问我呀,我知道,我阿姐他对外人总是容易害羞,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便好。”瞧着热情,但是不做声的便将姜玖的身影给挡严实了。
被称作外人的柳长榆倒是没有察觉般的与姜熠攀谈起来,“师弟倒是活泼,看师弟修剑,不知师承何处?”
“无师承,都是自己瞎练。”姜熠答。
柳长榆脸上的笑容凝固一瞬,侧头看了眼少年,察觉他的目光,少年还没心没肺的冲他咧齿一笑,只当他说笑,继而调笑:“若真是如此,师弟真是天赋异禀。”
看少年刚随意出手一剑,便可知大概,他如今的境界己是天境二品上,剑道造诣深不可测,以及少女一手诡秘的操纵之术,如此修为,如此术法,他们又是摄政王亲子,怎会无师承?
本是柳长榆随口一言的玩笑,岂料少年坦然接受,“我与阿姐本就天赋异禀。”
“好好好,你们厉害。”柳长榆自然是顺着他,和哄孩子似的。
不知不觉间,三人己经到了华丽的马车前,柳长榆边接过下人牵的马,边说着,“接下来可要和师父好好解释一番今日的事情。”
翻身上马,功成身退的意味。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