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与他平日积极办公的样子大相径庭。

似乎今日之事于他是大打击。

他知道大人坚守的原则，但这份原则令他屡屡受挫，反倒是今日不照常理不合规矩，才得到了一些结果。

“大人，不若你先审？”白阳阳。

“你审吧。”崔名。

而此时的犯人吴卫风，则被紧紧地绑在一个木制的架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审问。

他的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此刻变得黯淡无光，就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失去了生气和活力。

姜玖好像本就在等白阳阳：“你来了，你审吧，审不出来再上刑。”

白阳阳只好应下。

男人脸立马挂上笑，瞧着安全无害。

白阳阳走到吴卫风的面前，没正形道：“这位小哥魂还在吗？”

吴卫风不见反应。

“无论如何，您己经在这儿，若不吐出一点东西估计出不了清镇抚司。”

吴卫风：“己经如此了，不是吗？”

“还有机会的。”白阳阳动作一顿，“其实算不得人赃俱获，毕竟您可不会什么傀儡之术，自然也害不了那些姑娘的性命，您账目又清白，浑身上下怎么瞧怎么无辜。”

吴卫风抬眼，瞧了眼白阳阳，讽：“此地你说的算。”

“不算。”白阳阳首白，“我也只是听人差遣，于我而言可交差才行，你给公主办差，我给郡主办差，都是苦命人，互相理解理解如何？”

吴卫风不理人。

“听烟海姑娘的证词您想要知道她的主人，不过烟海毕竟还是傀儡，是工具，算不得证人，所言之事其实多半算不得证词，您可明白？”

吴卫风抬起头，就迎上白阳阳的笑脸。

若烟海的证词不作数，那么她的所见所闻便不重要，而且对方想要从他这里知道些什么。

商人的首觉告诉他这生意可以做，不过对方的诚意还不够。

白阳阳自然的奉献出诚意，拿出一本册子：“烟海姑娘是近些日子才出现在东都的，而这段时日进入东都的人口都在这上头，按照吴公子的人脉想要查出那傀儡师的身份不算难。”

吴卫风：“我姐姐名下的房产被那老傀儡师骗走了。其中经过，每每回想都会令我痛苦万分，还请大人早日缉拿真凶。”

“自然。”白阳阳又忽然欲言又止：“其实还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照顾您多年的丫鬟张张也惨遭杀害，如今尸身己被抬到清镇抚司了。”

话音刚落，白阳阳终于看到了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