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全都包了。”
“就为了这点东西,你们就背叛了的我的女儿!”
姜玖抬眼,显然刀圣此时在努力按捺自己杀人之欲。
“你哪里懂得我们穷人的饿,这口粮便能好好过冬了。我们这么些年,实在是太饿了!太饿了呀!”李大牛控诉着:
“这事儿本来该是我去,结果我儿子不舍得我为难,就将那掺和好药的糕点送了过去,当天夜里,徐大爷便让我们过去,我们就站着,
我们听到了声响,我们不敢往那里看,因为我们听到了莫姑娘的……声音。那一夜过后,好几日,我们都未见到莫姑娘,再后来便是如同我之前说的那样……”
他们安然无恙,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几日刀圣也到了徐府,本以为莫艳和徐序好事将近,结果,有一日夜里,莫艳又来找他们;
她自己偷了西幅画出来,让李大牛去找刀圣,只要刀圣把画卖了,李大牛他们就有钱过冬了。李大牛听了莫艳的想法,便与她合谋陆续将徐府的画运了出去。结果当夜莫艳就提着刀将徐序砍死了。
徐家一下子就乱了,可莫艳是杀上了头,杀了很多徐家人。
徐家人丧子悲痛,便以为他们也是同伙,来捉我们要将我们逮捕归案,他们便和徐家人打了起来,结果文弱的徐家人怎敌得过日夜劳作的农人。
徐家一夜之间被暴起的长工灭了门。
“你们真的好没良心,你们是过上了五年好日子,结果现在莫艳死后还要被你们烧镇魂香供着,还要把罪责推给莫艳!”夏琮听后再一次斥责他们的行径。
“你们若是到了那样的关头,未必能做得比我好!这己经是最好的抉择了。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只想活着,又有何错?”
姜玖沉默片刻后,又问:“莫艳怎么死的?”
……
李大牛不语。
姜玖:“尸首在何处?”
李大牛:“我们连夜烧干净了。”
莫刀圣听后,双眼通红,紧握刀柄的手青筋暴起。“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他怒吼着,举刀就要砍向李大牛。
白阳阳赶紧阻拦:“冷静,冷静刀圣,话好没问完,未必是他杀的。”
“如今想来郡主说的也没错,莫姑娘是我们害死的。”李大牛万分悔恨,所有的怨似乎都在她周身环绕。
。
他再一次请求道:“刀圣,若非因为我们莫姑娘也不会想不开自尽,可如今村子上的人少,所有罪过由老头子一人承担。”
莫艳偷画时,一定见过了画,一定见过了画里的他们。
是他们,让她存了死志。
莫刀圣被白阳阳拦住,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悲痛与愤怒。
姜玖走上前,盯着李大牛,冷冷道:“你说莫艳是自尽,可有证据?若只是你一面之词,谁能信你。”
李大牛低下头,嗫嚅道:“当时我们都不在她身边,找到她时,她想要过眼望,我们哪里能给得了她;她为了不伤害我们,便在我们面前……自尽了。乡亲们知道莫刀圣来了,我们怕担责任,就……烧了。”
姜策正冷哼一声:“怕担责任就毁尸灭迹,你们还真是做得出来。”
夏琮也怒道:“如此草菅人命,实在可恶。”
白阳阳看向莫刀圣,轻声道:“刀圣,先别冲动,如今真相己浮出水面,我们定会给莫姑娘一个公道。”
莫刀圣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刀,眼中满是不甘与痛苦。
怪不得,他的女儿好像如在尘世间消失了一般。
莫刀圣静静的问:“临走前她说了什么?”
“她说,这辈子她无愧任何人,只愧对于您,辛苦您养大她,她却没来及的尽孝。”
李大牛记得很清晰,如今说出之后如释重负。
……
或许,一切都该结束了。
这便是他的报应。
他道:“我暗室供奉的画作,是由莫姑娘的骨灰所作。”
“那画师长期都在地下城,你们可找他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