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账册,双手奉上,"这是小的偷偷记下的账目,请大人过目。"
此言一出,秦用顿时勃然大怒。
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眼中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魏忠!你他娘的放屁!!!我秦家待你不薄。因何如此陷害!"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炸响,震得魏忠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魏忠闻言,却是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秦用,而后,像只受惊的老鼠一般,迅速地躲在了袁博的身后。
他缩着脖子,却又从袁博肩膀处探出半个脑袋,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毕竟身为秦家中人,对于秦用的能耐。再是知晓不过。
那秦用自幼习武,一身本领在县城中无人能敌
眼见于此,秦用哪能还没明白过来。
他的目光在魏忠和袁博之间来回扫视,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大笑。
那笑声中充满了悲愤与绝望,听得在场众人无不心头一震。
当即手指二人,大声喝骂道:"袁博,此事定是与你有关,我父亲在时,你不是对手,如今我父亲去了,你便如此陷害,当真是小人一个!可耻之犹!可耻之犹啊!!!"
秦用的声音在夜空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刻骨铭心的恨意。
他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发白,眼中血丝密布,仿佛要将眼前这两个卑鄙小人千刀万剐。
看着秦用一副凶狠的模样,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滔天怒火,浑身肌肉紧绷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刘田与袁博二人皆是不由得心中微颤,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了几步。
刘田的官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而袁博更是险些被自己的衣摆绊倒,狼狈地扶住了身旁的立柱才稳住身形。
袁博当即便向着刘田急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县令,此人向来颇有凶名,如若不将其制住,恐其生乱,还望县令大人早下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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