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功德金光在寒雾中忽明忽暗,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用魂魄碎片!” 江浸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绝望与坚定,那声音在深渊中回荡,仿佛是最后的呐喊。她银簪挑开自己手腕,鲜血滴在我手中的球体上,鲜血滴落的瞬间,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水晶表面突然浮现出圣女的泪痕,光芒所及之处,黑雾如冰雪般迅速消融,给我们带来了短暂的希望。然而,更多的蜈蚣从岩壁裂缝中涌出,它们的螯钳上缠绕着发光的锁链,锁链末端没入深渊深处,连接着未知的恐怖存在,锁链晃动时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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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突然扑过来将我压倒在地,动作迅速而有力,一只骨箭擦着头皮飞过,“砰” 地钉入身后的岩壁,震落无数碎石,碎石纷纷扬扬地落下,砸在我们身上。他胸前的莲花胎记渗出鲜血,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我撑不了多久... 那些锁链是用圣女的筋脉炼制的...” 话音未落,深渊底部传来震耳欲聋的锁链崩断声,无数发光的锁链冲天而起,如灵蛇般缠绕在众人身上,锁链收紧时勒进皮肉,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是恶魔在紧紧地扼住我们的喉咙。
我的断剑突然发烫,剑身浮现出与锁链相同的血色纹路,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呼应。记忆碎片再次闪现 —— 圣女被背叛时,她的筋脉被炼成束缚魂魄的法器,而破解之法,竟藏在每块碎片的泪痕中。“集中攻击锁链节点!” 我大喊着将两块碎片相撞,光芒化作锋利的刀刃,“咔嚓” 一声斩断缠绕的锁链,迸发出的光芒照亮了众人充满坚毅的脸庞,那光芒仿佛是希望的曙光。
战斗正酣,深渊顶部的云层突然翻涌变幻,化作一只巨大的瞳孔,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仿佛是上天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青蚺的怒吼震得耳膜生疼,它的虚影从瞳孔中探出,蛇信扫过之处,岩壁发出 “滋滋” 的融化声,升腾起阵阵白烟,仿佛是世界末日的前兆。沈砚掏出最后一个刻满莲花纹的金属盒,声音虚弱却坚定:“这是用祭坛青铜炼制的共鸣器,或许能...”
他的话被骨手的重击打断。我护着沈砚翻滚避开,动作敏捷而迅速,却见他胸前的胎记光芒大盛,与金属盒产生共鸣。光芒照亮深渊的刹那,我们看到惊人的一幕 —— 岩壁深处,第三块魂魄碎片被镶嵌在青蚺的脊椎骨上,每节椎骨都刻着正在流血的符咒,符咒流转间,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仿佛是恶魔的封印。
妈妈甩出绳索缠住骨手,动作娴熟而果断,爸爸用断成两截的桃木剑劈开蜈蚣人墙,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心,江浸月银簪在空中划出巨大的结界,光芒与黑暗激烈碰撞,仿佛是光明与黑暗的决战。我握紧断剑,将三块碎片按入剑柄凹槽。断剑爆发出的光芒中,圣女的虚影浮现,她的银簪化作万千流光,“咻咻” 地射向青蚺的脊椎,每一道流光都带着复仇的怒火,仿佛是正义的审判。
青蚺发出垂死的咆哮,声音震耳欲聋,整个深渊开始坍塌,石块坠落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是世界在崩塌。那些蜈蚣化作飞灰,骨手崩解成齑粉,但新的危机接踵而至 —— 深渊底部裂开一道猩红的缝隙,里面传来婴儿啼哭与蛇类嘶鸣混杂的声响,诡异而恐怖,仿佛是地狱之门在打开。沈砚的金属盒突然指向裂缝,声音颤抖:“那里面... 藏着青蚺的本体!”
我们在碎石雨中艰难攀爬,每一块坠落的岩石都带着灼人的高温,砸在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是被火焰灼烧。江浸月的银簪光芒即将熄灭,她却咬着牙维持结界,汗水湿透了衣衫,头发也被汗水粘在脸上,可她依然没有放弃。爸爸用断剑刺入岩壁借力,手掌被划得鲜血淋漓,伤口处的鲜血不断滴落,染红了脚下的岩石。妈妈的绳索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却依然死死缠住众人,青筋暴起的双手显示出她的坚持,仿佛是我们最后的依靠。
当我们终于接近裂缝边缘时,一只覆盖着鳞片的巨爪破土而出,爪尖滴落的毒液将地面腐蚀成深不见底的坑洞,发出 “嗤嗤” 的声响,仿佛是大地在哭泣。爪背上的眼睛同时睁开,每只瞳孔里都倒映着我们惊恐的面容,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渺小。沈砚将金属盒抛向裂缝,盒子在空中炸开,形成的金色屏障暂时阻挡住巨爪,爆炸的气浪掀翻了众人的衣角,强大的冲击力让我们几乎站立不稳。
“这是最后的机会!” 我举起融合魂魄碎片的断剑,光芒与裂缝中的红光激烈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