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陛下在哪。”
“你知道?”江村长半信半疑。
那宫人十分认真的说道:“天王宫东侧的围墙下面,有一条地道,通往禁地。天王陛下和藤家,田家全都从那条地道逃了。
你们若是信我,我可以带路。”
百姓们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江村长道:“走!”
左右就是一死,有什么好怕的。
宫人点了下头,转身走在了前面。
按照木头领留下的记号,一路上畅通无阻。
而此时,藤浚也正拿着战刀,对着田河渡。
“藤将军,我敬你是长辈,又是我冥岛的大将军,可怜你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想跟你计较,可不代表我怕你。”田河渡瞟了一眼那战刀,冷声说道。
“田河渡。,你少在这惺惺作态,你杀了我儿子,还想抵赖不成。”藤浚也怒目瞪着田河渡。
“我再说一遍,你儿子不是我杀的。”田河渡怒道。
田家其他人此时也都战了起来,道:“藤将军,你可不要信口开河。”
坐在一旁的淳于寒伦看着两家闹了起来,嘴角直抽。
他时想他们两家对立,但不是这时候啊。
这事也凑巧,今天早上他的人在搜查田河渡的房间的时候,搜到了藤堂野随身戴着的玉佩。
结果因为城中闹出的事情,藤浚也去田府商议对策,正巧就撞上了。
要不是当时赶上百姓暴乱,只怕早就打起来了。
这会刚到禁地,还没消停一会儿的,藤浚也便对田河渡兴师问罪起来。
“藤将军,田大人。”淳于寒伦道:“你们先不要激动,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误会,坐下来,慢慢聊。”
“还有什么误会,我儿的玉佩从不离身,若不是他杀了我儿,那玉佩怎么会在他那。”
“藤将军,我再说一遍,那玉佩怎么跑到我房间里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定有人陷害。”田河渡虽为小辈,但做事还算稳重,依然在解释。
“谁陷害你,你田府守卫森严,你那房间岂是说进就进的?”藤夫人一边抹眼泪一边道:“你与我儿本就有仇,你要为我儿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