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对不起……”

林凡握住手机的手，轻轻顿了一下。

她是在道歉？

还真是破天荒……

他嘴角，浮现出一抹清冷的笑意，似乎是自嘲。

他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挂断了电话。

就在刚才，姜钥已经和凌科签约，正式买下了凌科大厦。

交接手续办完之前，自然是不会承接任何商业合作。

林凡了解了一下。

吴氏科技和凌科大厦只是初步有合作意向而已，还没有签下合同。等交接完，直接拒绝吴氏入驻，再把小姨宁氏公司请回来，租金打个折扣即可。

林凡继续去泡温泉，却接到了齐晓琳的电话。

“你在哪里？”

“我跟囡囡在温泉这边一上午了，都没看到你。”

齐晓琳道。

“马上过来。”

“你们在哪个池子？”

林凡道，“怎么今天囡囡还是你看着？”

“我嫂子这周末两天都加班。”

齐晓琳答道。

她在红酒池那边。

林凡到来后，囡囡欢呼雀跃扑上来，齐晓琳却用审视目光盯着林凡。

“你跟我嫂子的关系没那么亲近！”

“否则她连续加班两天，你都不知道？”

她冷冷说道。

“我跟赵芸是否亲近，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凡懒得理她。

齐晓琳气得脸色发青。

不过她判断出林凡和赵芸关系不算亲近后，对林凡已经不是特别警惕了。

放松下来之后，今天倒是玩的不错。

临近傍晚，她接到一个电话。

是她跟李雪瑶共同的闺蜜，于婧雯打来的。

“琳琳，今晚瑶瑶和许侑请我们吃饭。”

“好像许侑要成立一家科技公司，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于婧雯道。

“今晚？”

齐晓琳看了眼对面的林凡。

“这两天我嫂子加班，我带小侄女，不大方便。”她说道。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

“都是咱们自己人！”

“然然今晚也来。”

“你把小侄女带过来，小孩子在一起玩，也有个伴。”

于婧雯说道。

“好了，就这么定了，位置我发给你，挂了！”

她挂断电话。

齐晓琳抬眼看林凡。

林凡躺在温泉池里，似乎闭目养神，没听到她刚才的电话。

今晚，又是李雪瑶许侑带着然然，跟她们这些闺蜜朋友聚会。而林凡，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局外人。

晚上，齐晓琳带着囡囡到达酒店包间时，李雪瑶恰好带着然然去上洗手间。

包间里只有于婧雯等人。

“琳琳，这就是你小侄女？好可爱！”

“叫阿姨！”

“琳琳，这两天你一个人带孩子？”

“当奶妈的感觉如何？”

于婧雯笑着问道。

“这两天，不是姑姑一个人带我！”

“还有爸爸呢！”

“我们一起泡温泉！”

囡囡奶声奶气道。

“爸爸？”

于婧雯眨眨眼，看向齐晓琳。

“琳琳，你嫂子……交男朋友了？”

然而不等齐晓琳回答——

一个小女孩声音陡然在她身后响起。

“囡囡说谎！她根本没有爸爸！那其实是然然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