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证据杀不掉,毁不了,那就越狱,反正到最后都是重复这个过程。”
“是啊,”迪克无意识地抓着我的头发,像按摩一样,声音飘渺,“都是重复这个过程。”
我抓着他的手,从我头发上拉下来,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正事说完了,来处理我吧。”
我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单手解开他的纽扣,伏在他身上,舌尖描摩着他的嘴唇,“你说得对,我可不是一个吻能打发的,你算一下要多久才能满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