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左右逢源,黑白通吃。”
靓坤猛吸一口雪茄,忘了这是雪茄,呛得眼泪直流。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眼眶泛红:“你的消息准吗?”
“别出错。”
“深水埗那边不好惹,毕竟蒋天生曾是她的裙下之臣。”
凌丰淡然道:“深水埗扩建背后是理查德那些人的势力。”
啪嗒。
靓坤手里的雪茄掉落。
即便靓坤无所畏惧,也被吓得不轻。
混江湖的人,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们不在乎自己命,也不在乎别人命。
照理说,这种人该是目无法纪才对。
靓坤为何会被吓成这样?
“小子,这事咱们这种混混碰不得!”
“别说旺角和铜锣湾,就算整个洪兴合并,甚至江湖上前十的大帮派联合起来,都做不到。-求~书_帮- *首,发!”
“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力量。”
靓坤拾起雪茄,修剪一番后狠吸一口,差点被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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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丰摊摊手:"所以啊,刚才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蒋天生能找到是他有能力,找不到也不是我的责任,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靓坤瞪着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你是怎么找到这种关键线索的?"
凌丰无奈:"理查德背后有这样的实力,不管我查到哪里,都不容易。"
"难道这错在我?"
靓坤闷闷地沉默着。
这能怪凌丰吗?
许久后,靓坤苦笑道:"蒋天生给我们挖了个大坑,一个可能把我们所有人埋掉的大坑。"
"深水埗扩建这种大事他都敢做,那背后的势力该有多大,不用多说。"
"要是被他们盯上,我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看洪兴是江湖上数得上的大社团,洪兴的老大出门,连警察都要给几分面子。
但内部人都知道,社团只是个摆设,在真正的权贵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不对!
这样说对狗是一种侮辱,简直就是块破抹布。
有用时拿来用用,没用了就随手丢开。
就像新联盛的卧底骆志明坐牢的事,表面上说是强拆时出了意外死了人。
实际上呢?
这是新联盛替某个大人物办事时出了差错。
巧合的是,新联盛和洪兴都是十大社团之一。
靓坤看着凌丰的眼神满是忧虑。
"小子,你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看起来挺成功的。"
"说实话,我们的这些成就在更大的世界里,连沧海一粟都算不上。"
"你的公司能发展起来,前提是没有跟那些家伙争夺利益。不然的话,旺角撑不住,洪兴也撑不住。"
凌丰却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靓坤被他气得直跳脚:"你是不是傻了?这可是能让深水埗扩建的大人物!"
凌丰依旧笑得停不下来。
靓坤震惊地看着他:"我以为自己已经够疯的了,没想到你比我更疯。"
"小子,你可得记住了,这事跟以前不一样。"
"表面上是我们听洋人的,但实际上真正做主的是新旧四大家族。"
旧日的四大家族虽已低调行事,但其影响力远超想象。凌丰缓了缓笑道:"铜锣湾大半的地产归利家所有,这你知道吧。"利家独占铜锣湾七成房产,其他三家亦如出一辙,将巨资投入物业,仅靠租金年入数亿,且非港币所能衡量。
但这并非全部,四大家族的手伸至各行各业核心领域,连三司十三局的关键职位都有他们的人脉。法官、律师、大学校董等,无处不见其身影。此乃世家惯技,传承至今。
而新崛起的四大家族更为强势,除了一家主营珠宝未涉地产外,其余三家均有房产公司。即便以珠宝为主业的家族,也在涉足房地产投资。归根结底,世上最赚钱的行业永远是那些合法垄断的领域。
靓坤焦虑地跺脚:"阿丰,若非你点醒,我还真不知四大家族如此可怕。"
"洪兴跟他们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你不是常说‘钱多到一定程度,砸都能砸死人’吗?"
"这不是你当初的忠告吗?为何你自己倒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