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也是真的。
冉遇似懂非懂的点头,毕竟,她以前也没经历过收稻不是?
她状似无意的又问了一句:
“那为什么不分给社员们,让社员们自己在家里把收回去的稻子烘干?”
收到仓房里,村民们见不着,的确是会事不关己的湿哒哒堆放着。
可要是把还没有脱粒的水稻分到村民们手里,他们还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粮食坏掉?
刘婶子在头皮上刮拭的细针顿住,看得冉遇头皮发麻,她拿下她的手,面色不安道:
“婶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刘婶子一拍大腿:
“你没说错话,这事,我得让你大叔跟大队长他们提上一句。”
还别说,这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刘婶子是个老庄稼人了,冉遇只开了个头,她就己经想到这里面的可操作性。
的确,任由水稻长在地里,或者收回去堆在仓房里,最后的损失只怕都会很大。
可要是分到大家家里,那可就不一样了。
就算最后大家会寐下一些,那也比损失掉的少不少。
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能耽搁,这越耽搁,那最后大家就会少收一些稻子。
刘婶子坐不住了。
“你们坐着,我得去找大队长家里先把这事提一提。”
冉遇见事情如自己预想中的发展,深藏功与名,
“我也要回去了,趁着这会儿雨停。”
大队真的按照她这提议做了,那大家马上又会下田,她得回去找个机会吃点东西。
这肚子里没有油水,时间还不到下午五点,她就又觉得饿得慌了。
……
回到知青院里,屋檐下己经没人坐着,冉遇猜测,这是都去屋里床上躺着了。
她推开自己住的那间房门,白海英正百无聊赖的躺着数蚊子,见她进门,她立即翻身坐起:
“冉遇,你和舒知青他们是怎么回事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其实就想问冉遇了,谁想冉遇根本不和她搭话,吃过饭呢,她要找冉遇,冉遇却又拿了针线去村里。
“你知不知道,之前那会儿,舒知青和那个,可是说了你不少坏话?”
说到杨丽清,她朝隔壁屋努了努嘴,语气还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