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
这是多好笑的笑话?
“你竟然还记得情分?”
“你真要记得情分两个字,你又怎么会心安理得的装病拿捏我?你又怎么会背着人和舒建军处对象?你又怎么会在明知我困难的时候不还我钱?”
冉遇觉得自己也是闲的,还这样跟杨丽清拉拉扯扯不见真章。£?e鸿?特[小{说:网= ]**无÷错ˉ?|内)§容§]
她一把推开杨丽清,
“行了行了,不要再到我面前上演什么你我是好姐妹的戏码,我跟你不熟!”
“小遇,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杨丽清被推得一个踉跄,接着才缓缓倒在地上。
冉遇愣了一下。
白眼翻到一半,眼角余光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院子门口,而高大身影的后面,还有知青院里的男男女女们。
冉遇心里冷笑,干脆抬脚踢向杨丽清:
“让开点,你挡着我的路了。”
她这一脚一看就是没收力的,杨丽清下意识往旁边一挪。
而冉遇根本没再看她一眼,只轻笑着欢快地跑向门口。
“冉遇,你疯了!你怎么这么恶毒,你为什么要打丽清?”
“啪!”
“你眼睛瞎了?没看见我有事?”
顺手就是一巴掌拍过去,异能压着叫嚣的舒建设不能动弹,冉遇心里爽的不行。¨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她绕过他头也没回的走到陈橡面前仰起头,双眼如星辰闪耀:
“你怎么来了?”
咦,她的声音怎么变了调?
陈橡眼神柔和,虽然对冉遇首冲冲朝他跑来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却也没有躲避冉遇的目光:
“我请了二爷爷来给你看看。”
连着下了好几天雨,气温降低了好几度,又是在冰凉的河水里,他是真的担心这姑娘会被冻着。
他没忘记,她在他怀里的时候喊过“好冷”。
这是没觉得她恶毒?
冉遇笑得牙花子都快出来了,她“嗯”了一声,“扭扭捏捏”往他身边靠了靠,这才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个背着药箱的小老头。
冉遇的笑更温和了,
“二爷爷,辛苦你走一趟了,不过我己经没事,你看,精神着呢.”
陈老爷子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阵,没好气地回头怼陈橡:
“这就是你说的晕倒过?”
他老头子看着,比他陈橡还像个小牛犊子。
冉遇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更是舍不得离开陈橡脸上一瞬。¢v!7`x`s-w′.+c,o?m/
陈橡摸了摸鼻子:
“你没事就好。”
说完,便转身跨出大步离去。
冉遇:“……”
她好像还是该有点事才对?
……
雨还在下。
这天剩下的时间,舒建设和杨丽清还真就没来找她还钱,冉遇也不管他们。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六点,她就起身穿了蓑衣准备去公社走一趟。
“你这么早要去哪儿?”
自从冉遇对她爱搭不理,白海英反倒更愿意往冉遇身边凑,这会儿她还睡得迷迷糊糊呢,睁眼就看见冉遇己经全副武装。
她一翻身起来:
“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要和你一起去。”
知青院里五个女知青,她现在还真只愿意和冉遇在一起玩儿。
其他三个不必说,她们来得最早,隐隐抱成一团,好像谁也融不进去。
杨丽清呢,她是真烦她那矫揉做作、东施效颦扮演林黛玉的模样。
只有冉遇。
她以前有时候也很烦,现在又变得不讲情面,但跟她相处,她莫名觉得自在。
“我去公社割尾会,你也要去吗?”
“啊?”
以为冉遇是去刘婶子他们家里,正着急穿衣服的白海英吓了一跳:
“你去那儿做什么?”
“举报啊。”
冉遇说的轻松,白海英的脸却一下子变得苍白。
她看着冉遇,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能招惹的妖魔鬼怪:
“就因为他们不还你的钱?”
她是不是该庆幸,她老老实实在她规定的时间内还了她的钱?
“不全是。行了,你再继续睡吧。”
她还惦记着公社饭店的大白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