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吴贵人,她比芳嫔的胎还要早上半个月,都是热孝期间查出来,只她是第一胎,臣妾看她比芳嫔还要忐忑。”
“皇上就是看在龙嗣的份上,也不能只忙前朝的事。”
胤禛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小宜说的是,是朕这些时日忙糊涂了。”
说着,他又紧盯着宜修的脸,试探的开口:
“让小厨房准备几个朕爱吃的菜吧,朕一会儿去看过芳嫔和吴贵人,回来陪你用膳。”
宜修眨眨眼,好悬明白他的意思。
她朝他展颜一笑:
“是,臣妾一会儿就吩咐小厨房准备。”
她是皇后,怎么能拒绝皇帝的留宿呢?
胤禛先是被突来的惊喜砸得一愣,反应过来后当即要拉宜修的手:
“这些事你都让奴才去做,万不可自己辛苦。”
宜修提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借着给他倒茶的机会避开:
“不过是挑选菜色,臣妾如今是越发惫懒了,可没想亲自下厨的。”
想吃她做的菜,再等八辈子吧。
剪秋适时给苏培盛递眼色:
还不快哄了你家主子快走?
苏培盛:“……”
做奴才难,做主子爷的奴才更难。
“皇上,时辰不早了,前朝张廷玉大人……”
“狗奴才,没点眼力见。”
胤禛厉眼扫向苏培盛,吓得苏培盛一个激灵。
宜修便笑着起身行礼送他:
“前朝事忙,皇上也要保重龙体。”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胤禛哪里还好意思再留下?
转头在回御书房的路上就赏了苏培盛十个板子:
“以后再学不会看人眼色,你就离了朕身边吧。”
挨了十板子的苏培盛委屈的哭唧唧,好在剪秋很快给他送去了药膏。
当夜,胤禛终究没能留宿永寿宫。
因为华贵妃娘娘有请,还要仰仗年羹尧的胤禛只能让奴才给宜修送了一对玉镯。
收到玉镯的宜修立刻就想起那句“愿如此环,朝夕相对”:
“皇上可有留下话?”
送东西过来的小夏子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皇上说,皇后娘娘看见玉镯,定能明白他的心意。”
宜修:“……”
还真不是她多想了。
“剪秋,去传话给围房,她们伺候皇上还是不够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