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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来,陈大千伸出手,轻轻攥住了她那只纳鞋底的手。
徐惠芸整个身子猛地一僵,两片红霞“噌”地就飞上了脸颊,烫得吓人。她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可陈大千攥得紧,那股子热乎气儿,烫得她没力气。
她挣了一下,就不动了。
那股子燥热退下去,心里反倒安稳下来。她甚至动了动手指,轻轻地,回握了一下。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午后的太阳洒在他们身上,暖烘烘的。
一晃,三天就这么过去了。
风平浪静。
可陈大千心里清楚,这水底下,正憋着一场大风暴。总在家里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山里那头鹿再不弄出去,肉就该不新鲜了。养狗和养殖场的事,也得赶紧办。
这天夜里,等女儿们都睡熟了,陈大千才跟徐惠芸开口。
“惠芸,我明天得去趟县城。”
徐惠芸的眼神里立马就透着股担心。
“可是……”
“放心。”
陈大千拍了拍她的手背。
“这几天没什么动静,我出去了你就反锁门,我也会跟李婶打好招呼,有什么动静你就大喊,李婶会帮你去公社找人的。”
“而且,我也得去弄清楚,陈建国之前在我们家探头探脑的到底要干什么。”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陈建国的事肯定要解决,不然这日子过的也不安生。
她重重地点了下头。
“那你……千万要小心。”
“嗯。”
第二天天刚亮,陈大千就爬了起来。
他把那头雄鹿和其他零碎猎物一股脑丢进背篓,拿布盖严实,其实早就在心里把东西全挪进了空间。
跟徐惠芸打了个招呼,再次交代她一定要反锁大门,有事就叫人。
进屋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女儿们,陈大千背着背篓出了门。
步行一个多小时后陈大千来到了县城,直奔机械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