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徐铁柱观察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5,4`看¢书/ \首*发*
徐惠芸开始招呼女儿们进屋洗手,准备吃晚饭了。
陈大千也笑着走过去,帮着最小的几个丫头擦脸。
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屋内。
就是现在!
徐铁柱像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猛地窜了出去。
他身形佝偻,脚步却异常迅速,贴着墙根。
几乎是眨眼间就溜进了院子。
然后快速摸向了院子角落里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
那里,放着陈大千用来掩人耳目的大药酒缸。
储藏室的门只是虚掩着,徐铁柱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一股浓郁的酒香混合着药材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贪婪地吸了一口,有些迷醉,但随即就被更深的恨意所取代。
“陈大千,你就美吧!”
“等老子的药下进去,我看你还怎么美!”
他低声咒骂着,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那个油纸包。
一层层打开,里面是灰褐色的粉末。
断肠草,剧毒无比,只要一点点,就能要了人的命!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整整一包毒药全都倒进了那口巨大的酒缸里。
粉末落入深色的酒液中,几乎是瞬间就溶解了,连个水花都没怎么溅起来。
徐铁柱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大千喝下毒酒。
或者卖出毒酒后被人找上门来,最终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凄惨下场。
大功告成!
他小心翼翼地将酒缸的木盖子盖好,尽量恢复原样。~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然后,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准备溜走。
只要现在离开,就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他刚一转身,整个人瞬间僵住了,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门口,一道苍老的身影正静静地站在那里,浑浊的眼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是徐老根。
“你……你这个畜生!”
徐老根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竟然会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这里。
“你来这儿干什么!你还有脸来!”
老人气得浑身发颤,声音也陡然拔高,就要破口大骂。
徐铁柱吓得魂飞魄散。
这要是让陈大千听见了,自己就全完了!
情急之下,一股恶气从心头涌起。
“老不死的,你给我闭嘴!”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那只沾染过毒药的手,死死地捂住了徐老根的嘴巴!
“呜……呜呜……”
徐老根年纪大了,哪里是徐铁柱的对手。
他被捂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一张老脸因为缺氧而迅速涨得青紫。
他看着自己亲生儿子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他想杀了我!
这个畜生想杀了我!
正在屋里帮忙摆碗筷的王秀娥,隐约听到了小屋那边传来一阵奇怪的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了。\w¢z-s`x.s¢._c-o/m!
“老头子?是你吗?”
她一边喊着,一边疑惑地走了过来。
当她推开储藏室的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的儿子,正死死地捂着她老伴的嘴。
老伴的腿在地上无力地蹬踹着,眼看就要不行了。
“啊——————!”
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响彻了整个院子。
“出事了!”
陈大千正在给女儿们分饭,听到这声尖叫,脸色骤然一变。
这是丈母娘的声音!
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对徐惠芸和徐铁树喊道:
“看好孩子们,别让她们出来!”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已经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当他冲进储藏室时,看到的一幕让他目眦欲裂。
岳父徐老根已经瘫倒在地,脸色发紫,眼看就要窒息。
而那个凶手,正是他的大舅哥,徐铁柱!
“你找死!”
陈大千怒吼一声,根本没有半句废话。
他如今的身体素质早已今非昔比。
加上顶级猎术赋予的敏锐反应和爆发力,对付一个徐铁柱简直是杀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