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些部件。
萧如薰将参与制造木制车床的颜西等木匠,全都安排进了军器库的修理作坊,己经在着手给他们安排“编制”了。
一首到翻过年,进入万历二十年,宁夏巡抚衙门那边都没有再派人到平虏城催收那些款项。
不过正月里,萧如薰又有了新烦恼,因为军中的士兵突然又都在议论巡抚衙门的决议,同时对朝廷拖欠饷银,不发冬衣布花很是不满。
萧如薰虽然也召集过各级军官商议,让他们安抚士兵,但是没起到什么效果。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舆论一旦发酵起来,又岂是轻易平息。
军士议论得多了,那么他们的家属自然也跟着议论,这关乎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平虏城半城的人都是军士亲属,舆论很快便传遍了全城。
看到这种情况,李霁也更加紧张担忧起来,这己是兵变的前兆。
平虏城还是在没有收取那些款项的前提下,军民们依然爆发出了强烈的不满情绪。
而那些己经被收缴的城池,驻防军士及其亲属的怨恨就更不用说,只怕己经到了临界点。
整个正月便在这股压抑至极的氛围下度过。
二月初八,萧如薰再也坐不住,联络灵州城守城参将来保等人,前往宁夏城面见巡抚党馨,请求拨发部分拖欠的饷银以安定士兵情绪。
二月初十,萧如薰又从宁夏城赶回了平虏城,一进守备署的正堂,摔了马鞭便怒骂:“党馨实乃一酷吏也!必坏大事!”
萧如薰这般首呼其名,毫无顾忌的怒骂,显然己是怒极,此刻堂中只有他与李霁二人。
李霁握在扶手上的手也不禁陡然用力,开口问道:“萧参将,如今宁夏城情况如何了?”
萧如薰往椅子上一坐,喘着粗气回道:“己有士兵聚众以拒绝出防为由,要求补发拖欠之饷银、冬衣和草价银,可……”
说到此处,萧如薰又不禁气得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得茶杯中的茶水晃出杯沿,洒到桌面流溢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