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了?”细心的林小麦发现哥哥的表情变化,小声问道。~墈~书*君^ ?首?发-
林小苗也停下了准备伸向排骨的小手,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哥哥。
“没事。”林石头摸了摸她们的头,声音依旧温和,“有两只苍蝇过来了,哥去打发了就回来吃饭。”
话音未落。
“咚!咚!咚!”
沉重而急促的拍门声如同擂鼓一般响起,震得新换上的柏木大门都在微微发颤。
紧接着,便是许富贵那破锣似的,充满了愤怒和嚣张的叫骂声,隔着厚厚的门板也清晰可闻:
“开门!开门!姓林的,给老子滚出来!”
“哥,谁啊?这么凶。”
林小麦的小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林石头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丝怯意。
她年纪小,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小苗更是首接躲到了哥哥身后,只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紧张地望着紧闭的院门。
“没事。”
林石头伸手,分别摸了摸两个妹妹的头,声音沉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又是几只烦人的苍蝇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心里冷笑。
刚才“情绪雷达”己经清晰地显示,门外那两个深到发紫发黑的恶意光点,正是许富贵和他那个小兔崽子儿子许大茂。
这俩玩意儿,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上次的教训显然没吃够。
行啊,既然你们这么急着送上门来找不痛快,小爷我就好好陪你们玩玩。
正好,情绪能量又缺了,就当你们是来“送温暖”的。·零\点^墈+书? ~追!蕞^薪¢蟑?结¨
他示意妹妹们先回屋里待着,自己则不紧不慢地踱步到院门后。
深吸一口气,不是为了平复心情,而是为了等下更有力气骂人。
他猛地拉开了院门。
“吱呀——”一声,厚实的柏木大门向内敞开。
门外,许富贵那张坑坑洼洼的脸涨得通红,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林石头脸上。
他一只手指着林石头,另一只手叉着腰,活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尽管他还没开始“斗”。
“好你个小兔崽子!林石头!”
许富贵的声音又尖又亮,生怕半个西九城听不见似的。
“年纪不大,手脚倒是不干不净的!竟然敢偷我们家的鸡!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身后的许大茂,那张瘦猴似的脸上挤出几分“义愤填膺”。
但这小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闪烁不定,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他躲在他爹许富贵那并不算高大的身影后面,探出半个脑袋,扯着嗓子帮腔:
“对!就是你偷的!我……我亲眼看见了!”
这话说得磕磕巴巴,底气明显不足。
小样的,跟我玩这套?
林石头看着这对父子俩堪称灾难级别的表演,心里跟明镜似的,差点没乐出声。
他甚至能清晰感知到许大茂身上那股混合着心虚、兴奋和一丝丝害怕的复杂情绪波动。
“许大叔。”
林石头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特有的清亮,但内容却一点也不客气。
“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喷啊。·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你说我偷你家鸡,这罪名可不小。”
“证据呢?拿出来我瞧瞧。”
他语气平淡,眼神更是平静无波,就这么淡淡地看着许富贵。
好像对方不是来势汹汹地指责他偷窃,而是在跟他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
许富贵被林石头这副油盐不进的淡定模样给噎了一下。
他预想中,林石头要么吓得屁滚尿流,要么惊慌失措地狡辩。
可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慌?
这不对劲啊!
这小王八蛋怎么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
“证据?老子说的话就是证据!”
许富贵强自拔高音量,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我家那只刚开始下蛋的芦花鸡,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早就不见了!”
“这院里院外的,除了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还有谁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他这话就差指着林石头鼻子骂他是贼了。
林石头闻言,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讥诮。
“许大叔,你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