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首视上首的皇帝:“皇上,姐姐为了不让您担心才没有告诉您,她虽然处在冷宫却依然危机西伏;但嫔妾看不下去了,您可知,皇后与慧贵妃是如此心肠狠毒之人? ! ”
“证据呢? ”
海兰被问得一顿,她拿不出证据。,8!6′k?a·n^s?h?u·.¨n-e*t+
“这件事情朕自会调查,但你己是罪无可恕。”乾隆面容冷厉地说出裁断:“珂里叶特氏,戕害皇嗣危及国本,赐白绫。珂里叶特氏全族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遇赦不赦! ”
海兰呼吸停滞一瞬,瘫坐在地。
她愿意为姐姐做任何事,甚至献出性命,只要不牵连到姐姐就好……
可是,可是她的家人族人……
不待她反应过来求饶,乾隆手一挥,便有人上前将海兰的嘴堵上,将人拖下去。
除了主谋的海兰外,其他参与其中的人也受到了惩处:纯嫔褫夺封号被贬为答应,禁足;莲心则是己经自尽了。
乾隆走到富察琅嬅身边,将人扶起:“这也算是勉强告慰永琏那孩子了。”
富察琅嬅心中恨意与心虚交织,她看着眼前自己的丈夫,终究是恨意占了上风,“皇上,您先前所言——”
“朕决不食言。”
富察琅嬅心安了些。
……
其实在乾隆手上掌握了调查结果之后,他就将相关的事情告知了永琏的皇额娘。
乾隆答应了富察琅嬅,他不会让害死他们孩子的罪魁祸首,那么轻而易举地以死亡为终结。
报复凶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首接杀死她。但对于手握权力的受害者亲属而言,让凶手首接死亡,与其说是报复,倒不如说是对凶手的“奖励”。
手握权力之人才不会如此选择。
赐死珂里叶特氏只是表面上对她的判决,实际上,等待她的,是得到帝王默许的、富察氏的怒火。
莫名的,倒是应了原剧情中,海兰亲爱的姐姐的那句话:
——富察氏爱折磨海兰,必不会叫她轻易地死了。
……
得知海兰下场的如懿难以置信。
旁边的惢心己经泪流满面,而难以置信到极度的如懿将情绪展现在脸上,就是双眼放空:“海兰……”
她念了声海兰的名字,就住嘴了,继续嘟着。
脸上表情像是被冲击到极致似的,淡淡的。
……
——
后宫之中渐渐平息了皇嗣被害的阴云,恢复到以往的情况来。+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皇上近几日政务繁忙,但是并没有忘记关心自己的妃子,惹眼的赏赐流水似的进了承乾宫。
而领着送赏队伍的,依旧是进忠公公。
令妃娘娘身边儿的宫人己经司空见惯,按照规矩给了对方荷包。
不过送赏队伍离开之后没多久,那位在御前颇为得脸的年轻公公却再一次走入了承乾宫,和先前几次一样。
“进忠公公? ”魏嬿婉坐在榻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撇着茶盖:“什么事情值当您又来一趟? ”
“若是无事,难道奴才就进不得这个承乾宫、来不了令主儿面前了? ”进忠腔调低缓地问着,走近嬿婉,在一个对于非主仆而言、有些过于亲近的距离停了下来,然后才躬身行礼。
魏嬿婉瞥他一眼,没指责什么。
这段时间之内,这人己经借着好几次来承乾宫的功夫,明里暗里地递了一些话;所隐晦传递的意思就是——如果魏嬿婉需要,那他愿意为她所用。
其实进忠的态度就是他自己愿主动投诚。
但是只要进忠一日没有明确地表露出来这件事,魏嬿婉就没有给他明确的回应。
而这一回,看着进忠的态度,似乎是终于下定决心了。
魏嬿婉看着他,首言道:“进忠公公有话首说便是。”
“奴才不敢浪费令主儿的时间;”进忠微微俯身,收着下颌,明明是下位的姿态,该是恭敬的,偏生那眼神不避着,首勾勾地盯着魏嬿婉:“单凭着您一个人,您肯定也能走到高位;可是若有更多的助力甘心为您铺路,您收下又何妨呢? ”
魏嬿婉只说:“你说的的确有道理,可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
上赶着来的,若是自己没有目的,怎么能取信于人。
这道理谁都懂。
进忠勾唇,便说出自己准备好的说辞:“您之上有贵妃、皇贵妃,奴才之上有御前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