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畅的下颌骨,好看的美人尖,漂亮的眉骨,双眼皮的大眼睛,深黑色的眼底。
路知行发现薛宴辞看向他的那一刻,便将她扣在肩膀上,单手抚过她薄如蝉翼的后背,最后落在她软如杨柳枝的腰间。
薛宴辞读懂了路知行的意思。
【。。。。。。】
十九分钟后。
薛宴辞颤抖着**路知行的肩膀。
他扶着她的后脑勺慢慢放回枕间,再从她腰间揽过,放在怀里,再给她盖上一条亚麻材质的毯子。
*
清冽熟悉的气息充斥着**,薛宴辞仰起头,主动迎合路知行的**。直到她呼吸渐重,两个人气喘吁吁,他才不舍地松开她。
“路老师,几年不见,花样变多了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宴辞,我没有和别人**。”
“路老师现在都上网课啊!”
六年前,她就很会调侃他。
起初薛宴辞说一两句,路知行的脸红就会从耳根蔓延到脖子;后来她说的多了,他也就免疫了;反倒是一听到她说这些,路知行就更想抱着她一觉到天明。
可现在,路知行的脸红又开始从耳根蔓延到脖子了。
“宴辞,我只是太想你了。”路知行语态诚恳,带着点儿哭腔,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薛宴辞捏了捏他的耳垂,“路老师,我有说过你像一款酒吗?”
“什么?”
又是这种沉闷且有磁性的感觉。时隔六年,薛宴辞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他的语调,他的声音,他带来的感觉。
薛宴辞转过身,背对路知行躺着了,“doc montrachet grand cru,可惜你刚才没喝。”
“为什么?”
“和你一样,无论什么时候打开,都是一个口感。”
窗帘间最后一点点光亮消失不见后,薛宴辞挣脱路知行的怀抱,起身独自去洗澡。再返回卧室时,路知行不仅换好了床单,甚至还在厨房做起了晚饭。
“宴辞,酒太凉了,你现在太热,不要喝凉的。”
路知行是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很热的?薛宴辞觉得有点儿好笑。
这还是路知行第一次在薛宴辞身上留下痕迹,或许他真的太想念她了,**的每一口,都用尽了力气。**并没什么感觉,洗澡时才发觉有一丝丝痛,照镜子时才发现锁骨以下全是他的吻痕。
薛宴辞低头看看身上这些痕迹,又想起刚才的一幕幕,转身回卧室换了件圆领睡裙。
“餐桌上有水。”路知行提醒她一句。
晚饭很简单,清蒸多宝鱼、芋儿烧鸡、白灼菜心、清炒时蔬。
薛宴辞一直都在接电话,不停安排着实验室的工作。嘴里说着流程,心里骂了无数遍自己爸爸。就算是想要她从美国回来,就算是要给她找一件事做,也不知道找个简单点的。
路知行同六年前一样,沉默着将剔好刺的鱼肉、去完骨的鸡肉挨个放在薛宴辞面前的餐盘。
尽管早在六年前薛宴辞就说过,知行,就我们两个人,嘴都亲了无数遍,觉也睡了很多次,就没必要搞分餐制了吧。可路知行一直都执拗着不肯改,一直保持着分餐这件事。
“路老师,把碗放洗碗机后,过来。”路知行听到薛宴辞这么说,很开心,终于能够和她谈一谈了。
薛宴辞换了两杯酒,仍旧推一杯到路知行面前。她侧靠在沙发上,左腿叠起放在沙发上,右腿则随意垂在沙发边缘,一副很累的样子。见路知行走过来,又用右手撑着脑袋往后靠了靠。
“说说吧,找我谈什么?”
路知行看着她锁骨下方以及小腿上的痕迹很是心疼,自己真的是疯了吧。
“宴辞,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薛宴辞并不理会路知行,此时此刻,比起和路知行**的事,她更想听他坦白,“说正事。”
“宴辞,六年前我那么说,那么做全是我的错。
“无名乐队成立之初,所有的投资款,全部来源于我妈妈留给我的遗产以及明安和李智璇的支持。
那天路邑章以乐队投资款要挟我,将你带来工作室,想要用你换取薛家那两台螺旋ct机运往坎皮纳斯的通行证书。”
“我做不到将你拉进路家这摊烂事,我也做不到放弃乐队。”
“宴辞,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