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婴孩,眼神犀利地盯着姜黎,缓声道:“王妃,你可知道昨夜这小东西……”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突然掀开了孩子的后襟。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孩子的尾椎骨处,只见那里赫然浮现出了一道火凤纹,鲜艳而夺目。
“这……”姜黎惊讶得合不拢嘴,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道火凤纹。
然而,就在众人惊愕之际,祠堂的地砖突然发出了一阵轰然塌陷的巨响。地面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众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只见国师的傀儡从血池中缓缓升起。那傀儡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它那干枯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婴儿,口中发出了一阵阴森森的声音:“疯凰余孽……”
这一幕让姜黎瞬间暴怒,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毫不犹豫地抓起了祖宗牌位。那牌位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颗炮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国师傀儡。
那鎏金的牌匾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如同闪电一般,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傀儡。只听得一声巨响,傀儡被硬生生地砸回了血池底部,溅起了一片猩红的血水。
姜黎怒目圆睁,对着血池中的傀儡大骂道:“老腌菜也配提祖宗?”
然而,就在此时,血池中原本平静的酸液突然开始剧烈翻涌起来。而那个原本被国师傀儡指着的婴儿,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并且伸出了他那小小的手。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见状,瞳孔猛地一缩,失声叫道:“王妃!他手里的……”
姜黎闻言,急忙看去,只见那婴儿手中正握着半块残缺的玉珏。而这半块玉珏,竟然与她颈间佩戴的血佩严丝合缝,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的。
就在这一瞬间,玉珏和血佩同时散发出一道鎏金的光芒,光芒中渐渐浮现出一幅漠北龙脉的走向图。
与此同时,在菜市场的一角,姜黎正赤着脚踩在鱼摊的木案上,她的脚下,几条原本活蹦乱跳的鲫鱼此刻已经肚皮翻白,显然是被她刚刚的举动吓得不轻。
姜黎一脚踹开了挡路的菜筐,对着鱼摊老板刘老三骂道:“瘸子!把这破轮椅擦亮点,别挡着姑奶奶砍价!”
刘老三被姜黎这一嗓子吓得浑身一颤,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姜……姜小姐,我这鱼可都是新鲜的啊,绝对没有腌过……”
姜黎压根就没有给刘老三解释的机会,只见她面无表情地伸出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鱼鳃中轻轻一挑,瞬间就挑出了一只隐藏在其中的金纹蛊虫。
这只蛊虫通体呈现出一种耀眼的金黄色,仿佛是由黄金铸造而成。它的身体表面覆盖着错综复杂的纹路,这些纹路清晰可见,犹如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毫无疑问,这只蛊虫是经过人工饲养的,而且饲养者显然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时间来培育它。
姜黎凝视着这只蛊虫,心中暗自冷笑。她对刘老三的伎俩再熟悉不过了,这只蛊虫肯定是他故意藏在鱼鳃中的,目的就是为了欺骗那些不懂得蛊虫的顾客。姜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那原本就涂着毒药的指甲,此刻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这寒光似乎预示着蛊虫的悲惨命运。姜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一碾。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只金纹蛊虫就像是被捏碎的豆腐一样,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肉泥。
做完这一切后,姜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刘老三,你这鱼怕是腌了足足有十年吧?这味道,连漠北的狼崽子闻了都得嫌弃!”
面对姜黎的质问,鱼贩子刘老三额角不由得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娘娘说笑了,这鱼可都是今早刚从河里捞上来的,绝对新鲜……”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婴儿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然后张开那还未长齐乳牙的小嘴,狠狠地在粗布上咬了一口。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婴儿的奶牙竟然在粗布上咬出了一个鎏金狼头形状的窟窿!
“瞧见没?”姜黎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拎起鱼贩,像拎起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稍稍用力一抖,只见那鱼贩身上的暗袋里,竟“叮叮当当”地掉下一串漠北铜铃。
“我家崽子挑零嘴的眼光,可比刑部搜赃的狗鼻子灵多了!”姜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她随手将那鱼贩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一旁的臭水沟里,溅起一片水花。
然后,她转身走到萧景珩面前,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