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琅琊阁的细作哭三辈子。”
“哭你棺材板的丧调!”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等掀了老腌菜的祖坟,姑奶奶亲自给他刻块碑——‘死于话多’!”
漠北的黄昏裹着烤羊的香气漫进王帐,姜黎一脚踹翻摆满佳肴的长案,毒指甲戳着金黄的烤全羊冷笑:“往羊肚子里塞火药?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爆竹都买不起了?”
跪在案旁的厨子抖着油乎乎的围裙狡辩:“娘娘,这是漠北特制的香料包……”
“香你祖坟的尸油!”她徒手撕开羊腹,火药末混着辣椒粉“簌簌”洒落,“萧瘸子,你挑的人专会糟蹋羊肉——烤个羊比工部造炮还费火药!”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散落的香料,怀里的婴儿正啃着半根羊肋骨:“王妃这拆羊的架势……咳咳……比漠北狼啃骨头还凶。”
“凶你棺材板的丧钟!”她甩手将羊骨砸向帐柱,骨缝里“叮”地掉出枚鎏金狼头钉,“哟,老腌菜连羊骨头都要镀层金——是怕姑奶奶的牙口不够硬?”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骨渣,鎏金火焰“轰”地裹住狼头钉。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米汤里拌黄连!”
“苦!”婴儿揪住她腰间的匕首鞘,“爹!亮!”
萧景珩指尖挑开匕首,刃口寒光下赫然刻着一行小字:【疯凰饮血,琅琊重生】。他轻咳一声:“王妃这匕首……咳咳……倒是比工部的檄文还直白。”
“白你祖坟的纸钱!”她夺过匕首扎进羊头,“朱雀卫!把这破羊头挂旗杆上——让老腌菜的探子照照亮!”
帐帘忽被掀开,户部侍郎捧着酒坛哆嗦道:“娘娘,这是新酿的葡萄酒……”
“酿你棺材板的尸水!”她劈手拍碎酒坛,紫红液体中浮起几尾扭动的毒虫,“哟,酒里养蛊虫——琅琊阁是打算请姑奶奶喝虫汤?”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起一只毒虫:“王妃仔细……咳咳……这蛊虫背上的花纹像极了户部的账本暗记。”
“记你祖坟的碑文!”她抓把毒虫塞进侍郎衣领,“说!老腌菜给了你多少棺材本,连酒坛子都敢动手脚?”
侍郎惨叫着瘫软在地:“阁主说……说娘娘最爱活物下酒……”
“下你棺材里的蛆虫!”她一脚将人踹向炭盆,“朱雀卫!把他捆烤架上——给今晚的篝火添点人油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婴儿忽然爬向倾倒的酒液,鎏金小手蘸着酒水在案几上乱画。萧景珩眸光微动:“小主子这涂鸦……咳咳……倒比兵部的布防图还精妙。”
“妙你祖坟的纸扎!”她拎起崽子后颈,却见酒渍竟蜿蜒成漠北海的冰道图,一处暗标赫然指着王帐后的马厩,“老腌菜的手倒是长——连马槽都敢伸爪子!”
话音未落,马厩方向突然传来战马嘶鸣。姜黎赤脚冲出去,毒指甲劈开草料垛,三百枚淬毒铁蒺藜“哗啦”倾泻而出。萧景珩的轮椅横挡在她身前,鎏金链绞碎飞溅的暗器:“王妃这赴宴的排场……咳咳……够琅琊阁写三本话本。”
“写你棺材板的悼词!”她反手扯过他的狐裘擦毒指甲,“瘸子,再敢挡前面,姑奶奶把你焊轮椅上当盾牌!”
婴儿突然揪住她的裙摆嘬手指,鎏金涎水滴在铁蒺藜上“滋啦”熔成铁水。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小兔崽子,这毒铁汁比羊奶好喝?”
“甜!”婴儿挥舞着小手,金火“轰”地窜上草料堆,火中竟显出一行焦痕:【子时取疯凰发丝】。
萧景珩拾起半截烧焦的草茎:“王妃的头发……咳咳……倒是比工部的铁索值钱。”
“值你祖坟的纸钱!”她扯断一缕发丝甩进火堆,“传令!把马厩的草料全换成辣椒粉——老腌菜再敢探头,姑奶奶辣瞎他的狗眼!”
夜色渐深时,厨娘战战兢兢捧来蜜饯盘子:“娘娘,摄政王说饭后要吃些甜的……”
“甜你棺材板的砒霜!”她掀翻瓷盘,蜜饯里滚出颗鎏金铃铛,“哟,老腌菜连零嘴都要塞暗器——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铃铛“咔嗒”裂开,掉出张血书:【疯凰血脉,当祭琅琊】。婴儿忽然咯咯笑着吐出块奶渣,金火“轰”地吞没血书。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烧得好!明日就拿这灰烬糊老腌菜的牌位!”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飘落的发丝:“王妃这宴席……咳咳……够琅琊阁的细作做三辈子噩梦。”
“梦你棺材板的鬼话!”她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