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灵巧地一闪,便越过了聋老太太,径直朝里屋走去。-5·4*看,书¢ ¨追~最`新/章^节-边走边喊:“老太太,我真的没办法了,您一定要帮我一把啊”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都惊愕不已。谁能想到秦淮茹脸皮如此之厚,好言相劝都不听,直接闯进屋里。
眼看秦淮茹要掀开内屋帘子,露出躲藏在后的傻柱和易忠海,聋老太太怒不可遏,举起手中的拐杖,狠狠砸向秦淮茹伸出的手背!
秦淮茹完全没料到老太太会突然动手,毫无防备下被重重击中,惨叫一声,缩回了手。原本白净的手背留下一道红肿痕迹,几根手指也使不上劲,显然是受伤了。
聋老太太哪来的这般狠劲?秦淮茹心中暗骂,万没想到对方真敢动手,猝不及防吃了大亏。
“你胆子不小,竟敢闯我屋子!”聋老太太气得发抖,手中的拐杖越挥越急。
聋老太太越打越怒:“打你这个不懂规矩的,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傻柱听到外面秦淮茹的惨叫,头皮发麻,心疼不已。
傻柱心疼得下意识想往外走,却被易忠海用尽全力一把按回椅子上。
“傻柱!你冷静点!现在出去只会添乱,老太太会更生气!”易忠海苦口婆心地劝道,“你想让秦淮茹挨更多打吗?就乖乖坐着!”
“这老太太是不是疯了?怎么能真的打秦淮茹?”傻柱心痛欲裂,觉得每一击都象打在他自己身上。
此时外屋混乱不堪,没人注意到里屋的情况。若被发现,后果难以想象。
傻柱对秦淮茹的情意毋庸置疑,这一幕就象戏文里的苦情戏,让人扼腕叹息。兰兰文穴 蕞新彰截庚鑫快
“傻柱!别闹了!再这样下去真会影响秦淮茹!”易忠海捂住他的嘴。
幸好傻柱断了一臂,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真未必能制得住。
“老太太铁了心要和贾家断绝关系,谁都劝不动。”易忠海叹气,“秦淮茹只是倒楣碰上这事,老太太不会善罢甘休。”
“你这时候去求情反而适得其反!听我的,先稳住,只有你和秦淮茹断了联系,老太太才会放过她。”
易忠海虽然不甘心撮合失败,但为了保护秦淮茹,不得不妥协。
傻柱明白事已至此,挣扎也无用了。
整个身子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再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这一回,他是彻底失望了。
远处的呼救声渐行渐远,傻柱感到心中有什么正在悄然消逝。那种无望的情绪,竟让他有种难以言表、恍惚欲泣的感觉
“老太太多歇歇吧,您消消气。”
屋外,聋老太太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追赶着秦淮茹,一阵暴打让她痛得连连求饶。
奇怪的是,尽管秦淮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不仅傻柱和易忠海没有出来劝阻,就连后院的街坊邻居也都装作若无其事。门窗紧闭,灯火尽熄,竟无人愿意探头张望。
“这些邻居们都睡了吗?不可能啊!刚才才经历过一场不小的纷争,可现在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当秦淮茹敲聋老太太家门时,后院的人家还灯火通明,甚至有几家刚从院子中间回来,大门都没顾得上关。°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而如今,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大家非但关了门窗,还拉上了窗帘,在暗处窥视。
“哎呀,又是怎么回事?中院刚安静下来,后院怎么又乱了?”有人通过窗户观望,满脸困惑。
也有人皱眉看着外面跑动的秦淮茹,语气带着几分不屑:“还是咱们院子里最爱折腾的,刚才跟小建设、许大茂闹得鸡飞狗跳,这会儿又惹上了聋老太太,这秦淮茹是不是找事呢?”
“不对啊,老太太不是一直对贾家不错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秦淮茹究竟做了什么,惹恼了老太太?”
“天啊,看着老太太这架势,我都几十年没见过她这样生气了!”
”罢了罢了,还看什么呢?这种麻烦人物,直接处理掉倒好,也算是为院子里做了件好事!”
”睡吧睡吧,不过是教训个不知好歹的人罢了,